月公主心裏的防備逐漸放下,陳少軒的守衛會來找她,想必是遇到了大麻煩。
“好,我不叫,你快點放開我,有什麼話當麵說。”
白野鬆開了手,隨即跪在地上,低頭開口道,“屬下剛剛冒犯了月公主,請月公主責罰。”
“事出緊急,我能理解,你快點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要讓我著急。”
“回月公主的話,我家王爺和王妃現在都被抓進了皇宮,而且,再過兩日,王爺就要問斬,求月公主幫幫忙救救我家王爺。”
白野並沒有起身,依舊跪在地上,等著月公主的答複。
“現在皇上指導著這件事,我有心幫忙,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不過,我可以試試去找我公公,如果他出麵的話,估計能有幾分的機會,隻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說服他。”
月公主心裏也是沒有任何的底細,她是想幫助蘇媛和陳少軒,但是現在孫成誌不在,畢竟兒子和兒媳婦是有一定的區別,月公主也沒有辦法做到一下子能勸通孫將軍。
“求月公主一定幫幫我家王爺。”
“他不僅是你家王爺,也是我的皇兄,能幫忙的本公主一定是幫忙的,我現在先去試試,你在這裏等著我的消息。”
“屬下先謝謝月公主了。”
月公主帶著心事離開了屋子,白野一直守候在屋子裏,心裏的四下轉悠著。
月公主去了書房,孫將軍果然在,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歲月靜好。
如果不是有事,月公主也不想去打擾孫將軍。
“月兒見過父親大人。”
孫將軍聽到了月公主的聲音,轉過頭,笑著示意月公主不要對他行禮。
“公主不必多禮,如果真的要行禮,也是我向你行禮才對。”
孫將軍嗬嗬地打趣,自從嫁入了將軍府,月公主接觸到孫將軍這個人之後才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處,偶爾還會跟人開幾句玩笑,和平日裏見到的孫將軍有很大的差別。
月公主也不怕孫將軍,聽著他的話起身,眼神示意著身邊的丫鬟退下。
孫將軍似乎發覺了不對勁,但並沒有問出口,他在等著月公主先開口。
“父親大人,月兒有一事相求。”
月公主開口說著,見孫將軍沒有拒絕的意思,再一次開口,“月兒的皇兄被冤枉刺殺忠良,現在人被關進大牢裏,兩日後問斬,但月兒相信皇兄並不是那種人,現在隻有父親大人能在皇上那裏說上一句話了。”
月公主說道。
“這件事我也聽說了,這一次說和碩親王刺殺忠良的事情是從皇宮裏傳出來的,皇上應該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是確有其事,還是栽贓陷害,都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插手的了的。月公主,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皇上之所以給我一分薄麵,不過是看重我手裏的兵權,倘若我現在去碰了老虎的胡須,一定會被趁機剝削手裏的兵權的。”
孫將軍處處小心,現在,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一切都必須萬事小心,不能大意。
“父親大人,一切都是你的猜測,或許這件事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幫幫我的皇兄。”
“月公主,如果是別的事情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我沒有辦法依你,依照現在朝廷戰亂的趨勢看來,手裏的兵權越重,我們就會越安全。”
孫將軍直截了當地拒絕了月公主的請求,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吹著涼風。
“父親大人,如果你也說不好這件事,其他人也是不能有辦法解決了,看來,我皇兄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那也不一定,朝廷上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
孫將軍說出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便閉上了嘴,無論月公主問什麼,他都不在回答,仿佛是沒有聽到一樣。
月公主一連叫了幾遍,孫將軍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月公主歎著氣離開了屋子。
等待月公主離開,孫將軍叫來了一個人,輕聲地吩咐了幾句,那個人便離開了。
白野一直等到月公主回來,門口,月公主遣退了跟來的丫鬟,等著她們下去之後才推門進去。
白野焦急地看著月公主,心裏十分的不安,心髒劇烈跳動著,他也不知道具體在害怕什麼。
“月公主,怎麼樣了?孫將軍願意幫我家王爺去求皇上開恩了嗎?”
“沒有。”
孫將軍的態度十分明顯,是在明哲保身,月公主是勸不動的。
“既然這樣,屬下告退。”
白野不願在此地多留,如今陳少軒的性命堪憂,他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