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房子裝修完工,並且家俱電器都已經到位,隻有一些床上用品、裝飾品、小擺件什麼的還沒有弄好,夏星想這些東東可以慢慢淘,不影響日常生活。

婚禮的籌備工作因為有邵美媛把關,她真的省心省力不少,說起來還真得感謝她,原來搭順風車有這麼多好處。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周末,兩對新人,一起舉行了盛大的婚禮。賓客如雲,紀、邵兩家的客人都不少,隻有夏星家比較簡單,本來夏爸爸的意思是,他自己租個大巴車將親戚們一起拉過來就行,婚禮過後,原車返回,方便省事,可是紀老爺子不同意。硬是派了個迎親的車隊,迎來,送走。

這一天,夏星是幸福的,同時也是辛苦的,當晚上回到房間,她已經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動彈,眼皮隻打架。

“夏老師,夏老師!”迷迷糊糊中,她聽到老紀在叫她。

“怎麼了?我想睡覺了,有事明天說。”

“夏老師,咱們今天洞房。”

“唉,洞不了了,先歇了吧。乖……”她呢喃著,都懶得睜開眼睛,再次沉睡。紀鴻哲望著床上熟睡的人無奈的笑,這就是他的洞房花燭夜,雖然沒有燭,但是,也不至於是這種狀態吧,當然,這種狀態倒也同樣令人難忘。她今天是比較辛苦,穿著高跟鞋,不但要招呼客人,更要招呼她自己那邊的親朋,還要不停的換衣服。邵美媛好象換了五套衣服?也許還不止?她隻能跟著她的節奏,大大咧咧慣了的她,今天這麼多講究,不累才怪,就算是身體不累也心累,應該挺緊張的吧,像搞演出似的。

紀鴻哲幫她脫了鞋子,蓋上被子,想了想,為了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幹脆幫她脫得更徹底,她最後穿著一件旗袍,穿這麼顯身段貼在身上的衣服睡覺應該是不那麼舒服的。她懶懶地在他懷裏,任他脫著衣服,依然睡得很香,象個孩子般。

第二天,夏星醒得很早。昨晚睡得很好,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赤裸著躺在他的懷裏。昨晚,昨晚好象累得不行,連鞋子也沒脫就睡覺了,現在這情形,應該是老紀幫忙脫的,幫忙事小,昨晚,不是應該洞房嗎?她。。。。好象失職了?她不禁臉紅。有些愧疚地去輕撫他的臉,他應該還沒醒。

“幹嘛?一大早就騷擾我?”他閉著眼睛,突然開口說話,嚇得夏星將手縮了回來。

“你醒了?”

“能睡得著嗎?連個洞房花燭夜都過得這麼淒慘。”

“嘿嘿,昨天太累了。老紀,你什麼時候睡的?”

“你還管我什麼時候睡的啊。對了,老紀這個名稱是不是應該改為老公?”他頗有微詞。

“老公?你要叫我老婆嗎?我不喜歡你叫我老婆。”

“那你喜歡我怎麼叫你?”他很好奇。

“我喜歡聽你叫我寶貝。”夏星小聲的回答他,有些羞澀的往他的懷裏鑽。

“哈哈。知道了。其實,我最喜歡你叫我哲哲,你專屬的。”

“那寶貝是不是我專屬的?我可是看到有的男人,見到可愛點的女人就稱寶貝,聽著一身起雞皮疙瘩,簡直像叫美女一樣泛濫。”

“放心吧,也是你專屬的,對著別人我叫不出來。”

“嘿嘿,這還差不多,記著,寶貝二字要一直叫到老。我起床洗澡去,你看,昨晚直接睡覺了,好馬虎。”夏星坐了起來,準備起床。

“怪我嗎?叫你你也不醒。要不,幹脆做個晨練再一起洗?”他將她按住。

“做什麼晨練?跑步?”

“那太麻煩了。我們因地製宜。”他一邊說,一邊將她壓在身下,“明白了嗎?寶貝,這樣的晨練。”

“流氓。”

“你再說一次?”

“嗯……哲哲……哲……”

一場相互滿意度為百分百的晨練,讓兩個從不習慣懶床的人,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走出房間。

兩人在一樓餐廳碰到正在吃早餐的紀鴻輝夫婦。

“鴻哲,原來你也會懶床啊。有句詩,我想想啊,從此君王不早朝,說的就是你這種狀態吧。”紀鴻輝笑話他倆。

“彼此彼此,你不也差不多?”紀鴻哲衝紀鴻輝笑了笑,心情愉悅。需要解釋嗎?解釋就是掩飾,何況事實如此。

“鴻哲,你們沒有安排蜜月旅行,有沒安排點節目?”

“天氣熱,早晚可以出去活動,其他時間,就做點室內活動吧。”

“哈哈,室內活動?悠著點啊!”紀鴻輝衝紀鴻哲曖昧地大笑起來,紀鴻哲也笑了笑。男人之間這種氛圍,還真是讓人無語,夏星不由得隻顧低頭吃早點,邵美媛卻在一旁笑。

“你們,等下去機場?”紀鴻哲問紀鴻輝。

“嗯,吃完早飯就出發。”邵美媛搶著回答了一句。

“祝你們玩得開心。”夏星笑著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