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荒之後,唐白連休息都沒有休息就馬上去解決了之前遺留的那些問題,將之前跂踵國因為他的緣故而死的那些人都安排好之後就=才安心的離開了。
這些人的際遇也算是頗為傳奇,死後去了黃泉一趟又回到了人間。唐白沒有抹去他們的記憶,畢竟山海裏麵奇特的事件太多了,這不算什麼,隻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事而已。
在徹底解決自己留下的所有的爛攤子之後,唐白終於放鬆了起來,直接睡在了一條小溪旁邊的大石頭上麵,看著天上的太陽一時間覺得那九隻鳥也沒有多煩了,雖然師傅總是拿那九隻鳥來教育自己。
饒裕和魚多一也有樣學樣,一人爬上了一個石頭。饒裕終於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又很久沒有用過蛇身了就忍不住就變為原型趴在石頭上了。
遠遠的看過去,一條怪模怪樣的蛇盤旋在一塊青石上,其他的動物都攝於他的凶氣不敢上前,連鳥叫聲都小了不少。
饒裕愜意的躺在青石上對著唐白感歎道,“老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著急呢”
唐白懶得理這隻蠢肥遺,反而是魚多一對著饒裕不屑的哼了一聲,回道,“那是主人想快點解決,免得橫生枝節。”
唐白沒有理會旁邊爭吵的兩個人,看著高高的藍天心裏有些苦澀,
“你們懂什麼,我是怕我師傅”,就在唐白在心裏思索回去之後應該怎麼對師傅解釋之後,卻發現天上的白雲忽然急速的往東流動,仿佛後麵有狂風催促著白雲往東走一樣。
饒裕被這個畫麵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伸出一隻翅膀指著東麵的天空,驚呼道,
“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隻看到東方一位道人伸出手,手裏握著一個玉瓶,玉瓶的瓶口對著西方的天上,而白雲則順著瓶口一直往玉瓶裏麵去。遠遠看去道人好似與天地同高,更別說他手中的玉瓶了,放置在東天上直接把整片天幕都遮擋住了。
而從瓶身到瓶口還在一直變大,尤其是到瓶口的大小從視線上看過去仿佛可以把整片天都吞下來,卻隻是在那裏收取著些無用的雲。
而魚多一看到饒裕的動作之後也下意識的往東麵看了一眼,看到這樣的景象之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本來暖熱的身體一下子冷了下來,而頭上的冷汗也怎麼擦都擦不幹淨。
“天呐。”
倒是唐白還是一樣的懶洋洋的,還有些嫌棄陽光太過晃眼,叫一隻鳥從旁邊叼來了一片芭蕉葉擋在了臉上。
聽到他們兩個的驚呼聲之後有些不耐煩,於是拿下臉上的芭蕉葉,
“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一驚一乍的?”
饒裕聞言指著東方的翅膀都有些抖,結結巴巴的回答道,“但是,老老大,這,前麵那個是人嗎?”
“頭戴紫金冠,身上穿著件道袍,手裏還拿著個白玉瓶,是不是呀?”唐白反問到。
魚多一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充滿希冀的看著唐白,“難道前麵那位神鬼莫測的道人就是您的師傅嗎?”
隻看到唐白搖了搖頭,繼續說到,“第一不要隨便用神鬼莫測這個詞他擔不起,第二不要說他是我師傅他還是擔不起,第三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你們能不能多長點眼睛?”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天空傳來的一陣“哈哈”的笑聲,原來是那位道人從東麵過來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隻見他懸在天上,看著唐白,
“我說今天怎麼老是聽到我的喜鵲叫,原來是我們的送財童子來了。你這一來,這地方可真是蓬蓽生輝,你說是不是啊?”道人看著唐白笑了笑。
而地下也突然鑽出了一個白胡子拄著拐杖的老爺爺,老爺爺邊擦額頭上的汗邊向他們行禮,先對著天上的那個道人行了一禮,然後又對著唐白也行了一禮,至於饒裕和魚多一就當作沒看到。
魚多一看到饒裕又準備嚷嚷著什麼的時候馬上跑過去捂著了他的嘴巴,就算是木偶身體,後背也快被冷汗打濕了,“這條蛇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