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睿在家養傷,鬱歡索性請了假照顧他。
這天公寓突然來了一對四五十歲左右的夫婦,男的氣度不凡,女的溫柔婉約。
“請問找誰?”鬱歡大約猜到來人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問道。
“崇睿呢?”傅隆之銳利的視線落在鬱歡身上,明顯不想搭理鬱歡。
鬱歡聽到他說話的語氣,就確定了兩人的身份,也知道自己跟傅崇睿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淡淡地說道:“他在書房。”
“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蔣琬瞪了傅隆之一眼,隨即拉著鬱歡的手,語氣溫柔地說道:“你是鬱歡吧,聽崇睿說起過你,我們是崇睿的父母,聽說他受傷過來看看他。”
“叔叔、阿姨好。”鬱歡硬著頭皮打交道,一時間猜不透蔣琬的心思,是討厭她還是太善於偽裝?
傅隆之一聲不吭就去了書房,直接把書房的門關了,沒多久書房裏傳來父子的爭吵聲,聲音越來越大。
鬱歡給蔣琬倒了一杯水,聽到書房裏傳來的聲音越發局促不安,“阿姨,您喝水,我去勸勸崇睿。”
“別去,讓他們父子倆吵去,保護自己的女人原本就是男人該做的事情,崇睿既然決定跟你在一起,就要拿出態度來。”蔣琬笑著阻止了她。
一番話讓鬱歡越發納悶,所以蔣琬是支持她的?
一時間,鬱歡難以接受這個事實,總覺得太夢幻了!傅崇睿父母既然過來,肯定調查過她的事情,一般父母都無法接受一個離過婚還一地雞毛的女人,尤其是她還連累傅崇睿受傷。
蔣琬看出她的心思,從包裏拿出一隻玉手鐲,拉過她的手比劃了一下,“這手鐲是傅家祖傳下來的,你這手腕戴著正好,一看就是我們傅家的人。”說著就要給鬱歡套在手腕上。
“阿姨,我,是不是太著急了點兒。”鬱歡嚇得縮回了手。
這也太出乎意料了,她有點接受不了。
“你跟崇睿都已經住在一起了,戴個鐲子不算快。”蔣琬微笑著看著鬱歡,一邊把鐲子套在了她的手上。
鬱歡尷尬地無地自容,回過神來的時候鐲子已經套在了手腕上,她想摘下來被蔣琬阻止了,“長輩給戴上的鐲子哪有摘下來的道理,過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誰都會遇到坎,那不是你的錯,以後跟崇睿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蔣琬拍拍鬱歡的手,說起了另一個女孩的事情,最終歎息一聲。
“安安是個好孩子,我們都以為她能跟崇睿幸福走下去,沒想到她就那麼走了,她的突然離去給崇睿的打擊很大,那段時間他終日不開口,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窗簾都不許拉開。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從那之後我就想開了,隻要是兒子喜歡的我都會答應。鬱歡,我還要謝謝你,在崇睿遇到你之前我都以為我這輩子都盼不到兒子結婚了。”
鬱歡倒是知道傅崇睿之前有過一個女朋友,他那次提起來的時候也是風輕雲淡的,沒想到他有過那麼消沉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