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盯梢的還沒來嗎?”
“沒呢,據說他們那條航線出了問題,晚上才能到。”管清風見傅澤元還拎著個皮箱子,納悶道:“傅總你要跟我住?”
別了吧,他寧可跟那幾個盯梢的住一個房間。
“剛從朋友那拿到的東西,過來給你。”傅澤元將皮箱子放在桌子上,卻沒有打開,“你的任務可能要變動了。”
“錢變了嗎?”
明明該是很沉重的話題,管清風一提到錢,傅澤元就忍不住笑,“我看你也不窮啊,怎麼跟掉錢眼裏一樣?”
“窮啊,我姐剛離婚,我得賺錢養她。”管清風聳聳肩,他總覺得皮箱子裏有好東西,想開來看看,“傅總要是錢到位,有事就說。”
傅澤元忍不住問:“你姐做什麼的?”
“這屬於私事吧。”管清風沒有回答,反而滿臉警惕,“我最討厭姓傅的了,能跟傅總你說話,還是看在錢的份上。”
“……”
傅澤元雖然覺得哪不對勁,不過管清風不說,他也不問了,隻是說:“我帶來的那個朋友很重要,她不能有事。”
“我們在酒店的這幾天裏,就勞煩你做好保全的工作,有問題直接解決,張特助幫你們安排了身份,酒店的人不會做聲的。”
“行。”管清風點頭,“工資怎麼算?”
傅澤元說了一個數,管清風心裏都“臥槽”了,不過麵上保持淡定:“傅總放心吧,你們的安全我來負責。”
晚上七點半,張特助帶著四個人抵達馬其卡宮柏悅酒店。
張特助先帶著幾個人去和管清風認識,四個人裏,陳康和另外一個人從管清風那學校畢業的,算校友,幾人認識一下就熟了。
然後張特助拎著行李箱去找黎楠。
傅澤元在處理事情,抽不出空,由張特助帶著黎楠去餐廳吃飯。
他們進餐廳時,管清風幾個剛吃完,從那邊的B門離開,黎楠看著男人群裏那個皮膚黑黑的,擰起眉。
怎麼看著這麼像管清風呢?
張特助問:“黎小姐,怎麼了。”
“沒事。”黎楠心想,幾小時前才跟管清風通了電話,他說在學校呢,怎麼可能跑這來?
再說要真是管清風,他那一身皮別想要了。
餐廳吃完飯後,張特助怕黎楠悶,本想帶她出去轉轉,傅澤元打來電話,他拎著打包的飯菜和黎楠上樓。
兩人到傅澤元房間時,傅澤元還在處理事情,唇有些白,顯然長時間沒喝水。
“傅總,先休息一下吧。”張特助出聲提醒傅澤元,把飯菜放桌子上,“您忙工作不能不吃飯。”
“嗯,等一下。”
約莫三分鍾後,傅澤元才合上筆記本,起身過來。
“你要是晚上有空,把這個翻譯下。”傅澤元將一張紙遞給黎楠。
破損的紙張上密密麻麻都是文字,看的人眼睛都亂了。
黎楠細細辨認幾眼,文字很模糊了,不過還能看出來,是烏克伯文字。
“傅總你不急著要吧?”黎楠問,她很久沒看過烏克伯文字了,“上麵這些字亂亂麻麻,我翻譯出來需要不少時間。”
“能全部認出來嗎?”
“應該能。”
傅澤元似乎放心了,“不急,你慢慢翻譯,弄好跟我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