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你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來看你了!”褚師嬌憤怒地甩下話,轉身離開。
人還沒到門口卻又回來了。
“褚小姐,你有火可別衝我。”黎楠見她朝自己走來,警惕起來,“那些話都是傅總說的,跟我沒關係。”
褚師嬌隻是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甩她懷裏,“黎楠,想我喊你二嫂?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這輩子都沒可能!”
“還有,灰狼已經跟你分手了,以後不要纏著她。”
“分手費,拿去!”
褚師嬌一撩頭發,踩著高跟鞋高傲地離開。
黎楠低頭看支票,跟上次金額一樣,兩千萬,不過她一頭霧水,尋思到底是褚師嬌身邊的哪個人,拿自己當擋箭牌。
黎楠見傅澤元這麼淡然自若,甩甩支票問他,“你信我腳踏兩隻船嗎?”
“不信。”
她剛想傅澤元真有自信。
傅澤元下一句就說:“我不允許夫人有那個機會。”
“……”
黎楠不自在地咳了咳。
給傅澤元吹幹頭發後,她回屋換了套衣服,結果傅澤元看著就擰眉:“換了,露肚子容易著涼。”
“這大熱天的,怎麼著涼啊!”
傅澤元推著輪椅,要上樓,“那不出去了。”
“我換我換!”黎楠把他又推回客廳,還不知道傅澤元多久沒出去,帶他出去散散心也好,“你在這等著。”
她剛上樓,大門就被刷開了。
“二哥,怎麼就你在。”陸文殊抱著一堆文件進來,目光左看右看,“黎楠不是照顧你的嘛,她人呢?”
陸文殊見傅澤元盯著地麵,沒有理自己,就走了過去。
“嘿,二哥。”
傅澤元抬頭看他,人有點呆。
陸文殊見他沒半點殺氣,猜測他喝酒還沒醒,頓時樂了,“二哥你還記得嘛,上次打賭你輸了,你說要喊我爸爸。”
也就傅澤元醉酒時,他能這麼硬氣了,挺著腰版:“快喊我爸爸!”
“你真想聽?”
陸文殊沒發現傅澤元的表情變化,搓著手興奮道,還打開了手機錄音:“對對!二哥你趕緊喊……嗷嗷!”
他被傅澤元狠狠捏住手腕,疼的嗷嗷直叫。
傅澤元一個使勁,清脆的“哢嚓”一聲,陸文殊手腕直接斷了,他冷笑;“我哪回打賭說輸了要喊你爸爸,嗯?”
“二哥我錯了,真錯了!”陸文殊疼的額淚流滿臉,靠,他以為傅澤元酒沒醒,逗了一把,結果玩大了。
“二哥你看我手都被你捏斷了,夠解氣吧?二哥你發發善心,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給你送東西的份上!”
傅澤元鬆開他,慢條斯理道:“下次不要玩火。”
“換個人你就區別對待了。”
傅澤元涼颼颼的眼神甩了過去,手蠢蠢欲動:“你剛剛說什麼?”
“沒,我什麼都沒說!”陸文殊慌忙道,一臉可憐樣,“二哥我能走了嗎?我手斷了,還得去醫院接。”
“把文件送書房去。”傅澤元椅子轉了個身。
靠!
陸文殊想罵爹了,他看了看自己斷掉的右手腕,再看看掉地上的文件,咬咬牙,全部用左手去撿起來,跟著傅澤元上樓。
進書房後,傅澤元到桌後開電腦。
陸文殊本來放下文件就能走,見傅澤元這般舉動,摸了過去,發現他在看監控,就是這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