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清風摸摸臉。
他這副麵孔也沒醜到不能見人吧，怎麼個個都那麼嫌棄？
傅澤元一聽管清風那番話，心裏更焦灼了，也隻能讓管清風幫忙，盡量小心點。
剛說完，傅澤元電話就響了。
“傅總，出事了。”是譚秘書打來的，語氣凝重，“您剛從公司離開，張特助就召開發布會，說傅氏跟海元國際合作泄露的事，還有傅氏其他被泄露的合作及文件，都是他做的，我們極力阻攔，但剛剛警察把張特助帶走了。”
“真是蠢！”傅澤元臉色陰鬱。
沒想到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特助，今天會做那麼蠢的事。
他知道張特助不會幹這些事，是在幫某個人頂罪。
譚秘書道，“記者們發新聞速度太快，公關部已經去解決了，但股票還是在持續下跌，您什麼時候回來？”
傅澤元沉聲道，“讓公關部處理好，我不回去，等下去警局。”
“我明白。”
等傅澤元掛了電話後，陸文殊挑眉問，“公司出事了。”
“不是。”傅澤元將趙奕昕的照片發給陸文殊，臉色淡淡，“幫我把這女人從出生到現在，中間去過哪，有沒有整過容，都查出來給我。”
陸文殊立刻摸出手機，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挺漂亮的，他還認識。
“這不是你們公司的趙奕昕嗎……”
陸文殊看到什麼，突然不說話，將照片放大，看到女人精致的眉眼。可能因為兩邊眉骨高度不一樣，所以眉毛也畫不到一條水平線上。
他折磨嘉娜近一個月後，嘉娜終於鬆了嘴。
嘉娜說幫她的人長得很漂亮，但是你想不起她的樣子，她就記得那女人畫的眉毛不是同一個高度，似乎是眉骨的原因。
嘉娜就給了這條線索，無疑是大海撈針。
陸文殊通過渠道，找到跟嘉娜接觸過的女人，拿照片給嘉娜看，結果一個都不是。
“二哥。”陸文殊想問傅澤元什麼，一回頭，卻發現傅澤元早離開了，又看了看女人照片，便又不在意了。
他跟趙奕昕沒仇，再說趙奕昕也不認識李婕妤，不可能那麼好心幫嘉娜。
再說趙奕昕也沒那麼大本事——
傅澤元驅車到警局後，跟警察一番交涉，到拘留室看張特助。
進了拘留室，傅澤元被帶到張特助呆的那間，隔著鐵門看到裏麵就張特助，抱膝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傅澤元在鐵門前站定，“張程。”
張特助抬頭，看向鐵門外的傅澤元，好一會才從床上下來，跟他麵對麵。
張特助動了兩下唇，“傅總。”
“你跟了我幾年，我知道你的為人。”傅澤元緊緊盯著他，“你不可能泄露傅氏的商業機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
傅澤元往前跨了兩步，離張特助更近，氣勢充滿壓迫，“你知道趙奕昕唆使禦夫人殺宋靜和的事嗎？”
“……”
見張特助一直不說話，傅澤元已經能猜到了，嘴角露出冷笑，“你知道這些都是她做的，不跟我說，還要替她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