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女孩轉身看向站在院子台階口的女人,“蟬衣姐姐,你既然知道有人會過來,怎麼不見他們呢?居然還讓我撒謊騙他們。”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一般是不會信的。”女人淡淡的看了一眼緊閉著大門,而後轉身回屋,走到屋內後,便將懷裏的小狗放了下來,徑直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壺給自己到了一杯水,淺淺的喝了一口後,沒好氣的說著,“你洛姐姐啊,別的本事沒有,整日裏給我攬活的本事倒是不少。”
“那還不是蟬衣姐姐你本事大唄。”小亞走進屋內,爬上椅子,伸手拿了一個茶杯,蟬衣伸手拿起茶壺替她也倒了一杯,“你剛剛看出什麼來了?”
“嗯,兩個男的,一個女的,女的眼睛好像看不見。”小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噗’的一口將茶水吐了出來,“蟬衣姐姐,你這茶裏放了什麼啊?這麼苦?”
“哦,忘記了,那不是綠茶,是苦丁茶。”蟬衣看著小亞動作麻利的下椅子,而後走到院子裏的小水池前的接水口,一遍一遍的漱口,眼底那一抹惡作劇的笑意明顯。
“你昨天跟隔壁的胡毅均一起去偷偷吃了那麼多烤肉,今天喝一杯苦丁茶正好去去火,不然你這個小孩子又該要便秘了。”客廳內傳來蟬衣揶揄的聲音。
“蟬衣姐姐,我拜托你做個人好嘛?”小亞在漱了不下十遍的口後,站在院子裏,對著蟬衣控訴著,“毅均哥哥帶我去吃烤肉又不是沒叫你,你幹嘛把氣撒在我身上啊?是你自己不去的!”
“你們沒說吃烤肉啊!”蟬衣握著茶杯,走到門口處看向被氣的麵紅耳赤的小亞,片刻後再度開口,“下次要是再傳話也傳不清楚,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落,蟬衣轉身回了屋內,留下小亞站在小水池旁,氣的雙手叉腰直跺腳!
……
“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檢驗室門外,男人詢問著站在麵前的醫生。
“一周。”醫生答。
聞言,男人握了握醫生的手,補充道:“這報告我親自會來取的,任何人來都不能給。”
“我們這報告也隻交到本人手上,不是本人,我也不會給,小夥子這一點你盡管放心。”中年醫生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而後看著他走進電梯,直至電梯向下後,醫生剛一轉身,從拐角處的一個辦公室內便出來一個拄著拐杖,跛著腳的中年男人,“他給你的東西呢?”
“左先生,這個就是。”醫生走進科室,將一個裝著染血的瑞士軍刀的袋子遞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將袋子遞給一旁的女助理,隨後叮囑了醫生幾句,“知道該怎麼做的吧?”
“明白,明白。”醫生連連點頭,隨後一個黃皮紙信封便遞到了他麵前。
“左先生送你的。”女助理冷著嗓音提醒著醫生,“這件事情,不許再讓旁人知曉,若有,我想郝醫生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吧?”
“知道,知道。”中年醫生伸手接過黃皮紙信封,而後對著麵前的男人鞠著躬,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喬,走吧。”中年男人提醒著自己的助理,而後拄著拐杖一步一步的朝著電梯門口走去,身後助理喬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