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這裏的人嗎?”黎歌追問。
“不知道具體身份,是住在這周邊的,但我沒去過,不知道小丫去過沒有。”蟬衣回想了一下,接著道:“是一棟獨立別墅,有人看守的。”
聽完蟬衣的解釋,黎歌跟傅司言二人對視一眼,隻覺得這樣的事情很奇怪。
“領養的人一次也沒見過嗎?”黎歌想著,兩家距離若是相差不遠,不至於一次都沒見到過。
“沒有,別墅裏有傭人。”蟬衣不以為然的說著,“左南豐進去過一次。”
“會不會是那個左老板?”管清風直接開口道。
“不是左老板,如果是他的話,鎮子上早就穿的沸沸揚揚了。”蟬衣不以為然的說著,“那個孩子的性格,我不喜歡,所以也不過問,左南豐進去那一次,出來的時候還被那個孩子抓花了臉。”
“他為什麼能進去?”傅司言抓住重點。
“佯裝成維修工人進去的,是我讓他去的。”蟬衣說著,站起身,“如果是那個孩子的事情,我覺得沒必要浪費過多精力。”
“可那個孩子今天來過這裏,讓我以為是小丫,還準備送東西給我吃。”黎歌看著蟬衣起身正要離開,開口道:“如果不是小丫及時出現,我可能就吃了她給的東西。”
“……”聞言,蟬衣怔愣在了原地,良久後開口,“以後這裏除了我跟你男人還有你弟弟給的東西,其他東西你一律不許吃。”
蟬衣麵色凝重的叮囑著黎歌。
“理由呢?”黎歌問。
“關若英,你就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蟬衣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知道那麼多,對你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你男人帶你來這裏本也就是為了給你治病而已。你就配合治療就好,其他的一律跟你無關。”
蟬衣說著,對小丫招了招手,“小丫,回房!”
小丫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從沙發前起身,走到蟬衣身邊。
黎歌見蟬衣不悅的表情,微微蹙眉,但也沒再說什麼。
小丫被蟬衣領著上了樓。
客廳內一下子就剩下他們三人。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我姐來這裏就是為了治療的,其他的我們過多幹涉,並不是很合適。”管清風看了一眼傅司言,而後將目光落下黎歌身上,“隻要我姐身體能恢複,其他的事情,的確沒必要去管。”
傅司言麵色平靜,但眼底卻閃爍著暗流。
黎歌轉眸對上男人諱莫如深的眸子,知曉他心裏定是有所顧慮。
“先這樣吧,明後天我們要回南城一趟,這裏的事情先放一放。”黎歌看著傅司言道:“怎麼樣?”
傅司言應聲,“依你。”
隻要發生在黎歌身上的事情,跟在這裏發生的事情並無多大牽扯的話,傅司言也是覺得沒必要過多幹涉,但他總是心裏難安,總覺得隱隱之中是有聯係的。
樓上,蟬衣帶著小丫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後,直接反鎖了房門。
“小丫,你剛剛什麼都沒有說的,對吧?”蟬衣輕聲的詢問著小丫。
小丫點點頭,“沒說。”
蟬衣點點頭,而後摸了摸小丫的頭發,“那就好。”
“你記住,以後她再來,你別跟她直接起衝突,也別理會她。”蟬衣叮囑著小丫。
小丫低著頭,輕嗯了一聲,接著道:“她是不是在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