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然的,季漫的視線落在了年樂的脖子和胸口上,剛才沒有朝那方麵想,還以為是被衛薑揍的,現在仔細一看,根本就是歡愛之後的痕跡嘛。
季漫如遭雷擊,年樂和衛薑兩人……真的睡了!
季漫看著歐陽澤。
歐陽澤神色淡淡的,並沒有她驚訝,他應該是早就猜想到了。
季漫在震驚之後,就鬱悶了。
現在怎麼辦?
“我……年樂,你和衛薑怎麼……”季漫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麼問出來,明明開了兩個房間,衛薑和年樂不是一個房間,最後怎麼……
孫小悅本來想說點什麼的,可她明白,現在再說點什麼,就是在刺激年樂。
年樂有多討厭衛薑,她是知道的。
現在年樂和衛薑滾了床單,對年樂來說,惡心無比。
年樂深呼吸一下,看了眼衛薑。
衛薑身上臉上都是傷,是她揍的。
她倒是想把衛薑揍死,但不敢。
揍死了豈不是要償命?她不怕死,但因為衛薑這樣的禽獸搭上自己的一條命,實在是太不值得太不值得了!
現在……也就隻有算了!
她就隻有兩個路可以走,一是去告衛薑強奸。
但她也知道衛家家大勢大的,自己不一定能讓衛薑的罪名成立。並且,昨天晚上,她真的醉了,後麵很多事情都斷斷續續的,想不起來。她和衛薑的過程,她自己都不清楚。
真的告衛薑,肯定會鬧的整個海城滿城風雨,沸沸揚揚。到時候,她就算是贏了官司,也會受到別人的指點非議,以後,別想正常生活了。
第二個選擇就是把這件事情忘了,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以後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這件事情,就當自己是被狗日了吧!
哎……
隻能這麼想這麼安慰自己了。
“沒什麼。”年樂微微仰著下巴看著季漫說:“算了,就當被狗日了吧。”
眾人:“……”
“年樂,你罵誰是狗?”衛薑氣憤的問,又牽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又痛的倒抽冷氣。
年樂冷冷的鄙夷的看了衛薑一眼:“誰回答誰就是狗!誰是狗我們大家心知肚明。”
“你……”衛薑氣的咬牙。
年樂不搭理衛薑,現在她看衛薑一眼都覺得惡心無比。
她雖然沒有第一次一定要給自己老公那樣的想法,但她的第一次,她還是想給自己第一個喜歡的男人,可衛薑……是她厭惡的男人!
真是惡心。
年樂對孫小悅和衛薑說:“等我去洗手間洗漱一下。我們離開這兒。以後再也不這個酒店了!惡心。”
眾人沉默。
不知道她說惡心的是人還是酒店!
衛薑氣的要爆炸了,但卻沒什麼辦法。
年樂,是他第一個覺得沒辦法的女人。
因為這個女人遇到事情就隻會用拳頭,完全無法溝通。
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以前,衛薑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自己搞不定的女人,隻有自己願意不願意去搞定的女人,隻要他願意花心思,任何女人都能被他搞定,以前衛薑是這樣自信的認為的!
可現在,遇到了年樂,他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天真,這個世界上,很多他搞不定的女人,比如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