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川像一尊雕像一樣筆直的向前倒在地上,範定友急忙上前扶起自己的好哥們。
“你怎麼這麼弱,被一個女生抱一下就這個慫樣。”範定友不屑一顧的說。
周德川留著鼻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他要是能說話,那一定要罵上三天三夜。
“這個小哥哥是生氣了嗎,不是說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生氣嗎?”田畑留美子站在兩人身邊說。
“沒事,他沒有生氣,你們幾個快點將他扶起來。”範定友說完,幾個伴郎七手八腳的將地上的周德川扶了起來。
“下一個是誰?”田畑留美子問。
“不了。”石海岸急忙擺手。
“我看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不要誤了吉時。”胡曉和也說道。
“好吧。”田畑留美子遺憾的說。
“你的鞋子呢?”範定友問黃佩君,還沒等黃佩君回答,田畑留美子就說:“我藏起來了,你們快點找吧。”
幾個人找婚鞋,可是找了好長時間,幾乎將整個房間都翻遍了,就是不見婚鞋的影子。範定友偷偷的用眼神詢問黃佩君,黃佩君偷偷指了指床底。
範定友疑惑的看了看床底,就聽到石海岸說:“不會吧,那裏連道縫隙都沒有,怎麼可能藏鞋子。”
田畑留美子噗嗤的一下捂著嘴笑了;“就是在裏麵。”
最後範定友和幾個伴郎合力將床抬起來,就看到裏麵壓扁的紅色繡花鞋。還好這雙繡花鞋是布做的,就算被壓癟了還是勉強能穿的。
黃佩君含淚勉強將鞋子穿好,範定友上前背著她,幾人來到車前。開始往範定友家駛去。
恢複了知覺的周德川說什麼都不和田畑留美子坐一輛車,胡曉和隻好開著自己的麵包車帶著田畑留美子跟在後麵。
“接下來還有什麼環節?”田畑留美子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就沒什麼了吧。”胡曉和說。
“喔。”
婚車開了半個小時就到了範定友的家,此時的範定友家人很多,非常的熱鬧。範定友背著新娘就走進了家。開始舉行一般的傳統結婚儀式。
田畑留美子就在一邊看著,她的身高真的太高了,在人群中就格外的顯眼。
結婚儀式結束,酒席開始的時候,新娘就要和新郎挨個的敬酒,因為黃佩君懷孕的原因不能喝酒,就用紅棗味的飲料代替酒。
敬酒的時候因為不方便說實話,黃佩君對外就說自己是酒精過敏不能喝酒。一開始還好,隻要解釋就好,可是當兩人走到範定友的三姨父這裏的時候卻沒有那麼順利。
範定友的三姨夫先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給黃佩君倒了一杯白酒。
“小黃呀,大喜的日子怎麼能喝飲料呢。是不是看不起我?”三姨夫說。
“哪能看不起您老,主要是我媳婦酒精過敏,她不能喝酒。”範定友急忙出來打圓場,他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兒子是個傻子或者畸形兒。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媳婦喝酒的。
“不就是過敏,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看就是喝的少了才會有問題,要是多喝點,喝到位就沒事了。”三姨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