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我的我的手腕,力道大的能給我把手腕捏碎。
我疼的蹙緊眉頭,一邊掙紮一邊後退,被他順著給推在門板上,擒住我的雙手,把我壓住。
清冽的氣息像迷藥把我包裹,侵蝕著我腦海的理智。
"你幹什麼?"我咬緊下唇,疼痛感讓我暈暈乎乎的神識瞬間清醒。
陸湛北就壓在我眼前,腦袋都快貼在我額頭上了,高挑健壯的身軀把我整個人都包裹在他可控製的範圍內。
我臉色難看極了,掙紮不得,反而被抓的更緊。
陸湛北歪著腦袋壓了下來,把整張臉貼在我眼前,鼻尖之間隻差兩厘米的距離,連同他沉重灼熱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
他蹭著我的額頭壓著聲音說,"我不許。"
"你什麼意思?"我不自然的挪開臉,額頭還是被他額頭壓著。
"我不許你跟別人結婚。"他說著,突然蹭著我的額頭,讓我抬起腦袋,在那瞬間,猛地壓了下來,嘴唇瘋狂的堵住我的唇,沒輕沒重的在唇瓣上碾壓廝磨。
我疼的倒抽了口冷氣,手腳並用,瘋狂的掙紮,卻在他龐大的身軀與力道下,顯得十分渺小。
他的侵略沒有絲毫減退,一邊懲罰性的咬著我的唇,一邊將軟熱的舌尖在我唇縫之間敲打廝磨。
酥酥麻麻的感覺夾雜著疼痛感,說不出的難受,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我不由自主的張開嘴,被他乘機往前,瘋狂的在口中掀起狂瀾。
被吸取了所有的感情和氣力。
我掙紮的弧度也漸漸沒了力,癱軟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動作嫻熟的吻著我,吻的嘴邊一陣苦澀,都沒有停止。
不知過了多久,在我快要因缺氧昏厥的時候,他才放過了而我。戀戀不舍的從我嘴邊褪去,冰涼的額頭抵在我腦門上,跟我隻有五厘米的距離靠著,喘著粗氣。
我渾身癱軟的掛在他身上,同樣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好一會,還沒等呼吸通順,就嚀著唇哭了起來。
陸湛北摟著我的腰,身子跟他緊緊貼在一起。
"哭什麼?"
我咬緊下唇,死死的拽著他的衣服,心髒疼的快要碎掉了。
"陸湛北,能不能……"我抽泣的說話,語調斷斷續續,"能不能不要給我……希望?不愛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陸湛北,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甘心?"
陸湛北沒說話,但靠在他身上的我知道,他背挺得很直,身子僵硬,拖著我後腰的手緩緩沁了一手的汗。
我哭的十分小孩子氣,哭的斷斷續續,也不知多久才緩過氣來。而這個過程中,陸湛北都沒說話,拖著我後腰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開了。
我失望透頂,也像是給自己狠狠來了個巴掌,瞬間醒了。
"算了,陸湛北,你要的你都拿到了,我對你也沒用了,我們就此沒有任何瓜葛了。"
我推開了他,卷起袖子把眼淚擦幹,整個嘴唇都火辣辣的疼,即便是含著淚水也清洗不掉陸湛北留下的味道。
我沒看陸湛北什麼臉色,隻是繞開他走到桌前,找到他放在桌下的合同,把文件給簽了,隨後急匆匆的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