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冷憶寒感覺到被灌入了甜膩的液體。好想睡啊,冷憶寒想著,然後不受控製的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已經身處於一個密閉的KTV房間裏,桌子上擺著裝著顏色豔麗液體的大小杯子,然後,還有一個玻璃杯。冷憶寒感覺有些燥熱,隨後靠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她的手機被人拿走了,但是手腳的束縛卻被打開,不知道為什麼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令人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好久不見啊,維多利亞。”冷憶寒皺眉,是淩菲的聲音。隨後她發現了好幾個攝像頭。“是不是感覺有些熱啊?”淩菲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你剛才被灌了很猛的催情藥哦,不過一會,藥效就會發作,到時候,我要讓他看看,你求歡的樣子。”淩菲的聲音越聽越癲狂。冷憶寒知道,他,指的是南宮絕陽。不過她憤怒,自己沒把握抓住自己所愛之人,一定要從別人那裏搶?可笑!聲音有些沙啞,冷憶寒幹脆隻是聽著,一句話也不說。“友情提醒,桌上的也全都是藥哦。”淩菲帶著笑的聲音傳到冷憶寒耳邊她所無法得到的,幹脆讓其他人也無法得到來得好。“哦,對了,我也為你準備了男人哦,隻要你失控,他們就會解救你。”甜美的聲音有些猙獰。
冷憶寒靠在沙發上,身體的燥熱令人無法忍受。那種無法言說的痛苦與渴望,也許,沒有人會明白。空調的溫度越來越熱,吹得冷憶寒嗓子越發幹了起來,好幾次,她的手想伸向那豔麗的飲料,又被自己的理性壓製著。冷憶寒嗓子嘶啞,全身猶如被火炙烤著,年輕的身體無法經受住藥力的控製,渴望越來越強烈。冷憶寒又渴又熱,終於渾渾噩噩的把手伸向那些杯子。淩菲看著冷憶寒微紅的臉頰以及伸向媚藥的手,不自覺的笑了笑。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抓起杯子的前一瞬間,冷憶寒手一擺,把杯子全部都砸到地上,然後,從胸口抽出了一把銀色的小刀。這把小刀一如既往的有著華麗的花紋,不同的是,保護套上雕刻著冷氏的族徽,這把刀在人類看來沒有什麼不同的,它對人類造成的傷害也沒有什麼不同的,但是,對於血族來說,它所留下的傷口不容易愈合。這是對付血族的武器。冷憶寒用僅剩的力氣,一咬牙,割向了自己的手臂。鮮紅的血順著白皙的藕臂淌了下來,帶著妖豔的美感。冰冷的觸感結合著痛感逼迫著冷憶寒清醒。“她瘋了嗎?”淩菲看著監控錄像失聲的說。冷憶寒一刀一刀的劃著,血順著手臂滴到地板上。光流血的話,她是死不了的。冷憶寒半夢半醒的坐在地上,大腦裏還有著僅存的理智。安,快來找我啊,南宮絕陽,你在哪裏啊,思維一點一點潰散著,痛混合著藥力折磨著冷憶寒。
“上個廁所用得著這麼久嗎?”安自言自語,合同都已經簽完了,冷憶寒的廁所居然還沒有上完。與兩人道別後,安給冷憶寒打電話,可是,那邊關了機。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安的心裏蔓延,她去了哪裏?怎麼會找不到她?安沒有想到,冷憶寒也在這個酒吧裏。心急如焚的安找了一個小時,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最後,無奈之下打通了給南宮絕陽的電話。“南宮絕陽嗎?我是安,維多利亞。。。她。。。可能出了點事,我聯係不上她了,已經找了一個小時了,幫忙找一下她吧,她可能有危險。”南宮絕陽在那邊沉默片刻,然後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