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嫂子真是憋壞了,居然和劉嬸兒搞在一起……”傍晚,牛小貝趴在嬸子劉曉杏家的窗戶上,瞪大了眼睛,看到屋子裏那讓人吐血的一幕,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
此時,吳春麗的臉色一片紅暈,身體都忍不住有些戰栗,牙齒咬著嘴唇,輕斥道:“劉嬸兒你慢點,弄疼我了,那麼著急幹嘛。”
“廢話,折騰這麼半天,你倒是舒服了,我還等著呢,趕緊給你弄完了換我……”
劉曉杏則是一臉的幽怨,歎了口氣道:“真不知道咱們桃花溝以前造了什麼孽,整個村的男人都不行了,還要拿著一根老黃瓜找快活!”
吳春麗苦笑道:“誰說不是呢,至少你和王叔結婚早,趕在遭報應之前生了苗苗,可是我……”
“苗苗是個女姓,頂個屁用,將來能不能找到婆家還難說呢。”
兩個人一邊忙活,一邊報怨,這些話落在牛小貝的耳朵裏,讓他也不由得一陣鬱悶,低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幹癟的褲當,暗罵道:
“該死的賊老天,老子才十八歲,還沒有嚐過女人是什麼滋味呢,怎麼就成了廢物!”
桃花溝,多好聽的名字啊。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大概從三年前開始,村裏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變成了廢物,莫名其妙的就喪失了能力,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無一例外。
而村裏的女人也沒能幸免。隻要外村的男人和她們在一起,都會和桃花溝的男人一樣,一晚之間淪為廢物。
這種怪事傳揚出去,桃花溝馬上就成了附近十裏八鄉的笑柄和禁忌,村裏的男人在外麵抬不起頭,外村的男人見了桃花溝的女人也要繞著走。
偏巧吳春麗三年前嫁給了牛小貝的哥哥牛大寶,結婚不到一個月牛大寶就廢了,所以,吳春麗等於是守了三年的活寡。
吳春麗經常來劉曉杏家竄門,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不過,牛小貝雖然有些驚訝,卻也能理解,人嘛,誰還沒有那方麵的需要?
就在牛小貝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的茅草叢中突然鑽出一條半米多長的小紅蛇,昂著腦袋,吐著蛇信,發出一陣嘶嘶嘶的聲音,徑直朝牛小貝爬了過來。
劉曉杏家的窗戶很低,牛小貝趴在窗戶上偷看的時候,隻能半蹲在那裏,屁股距離地麵僅有三十公分。
很快,小紅蛇就爬到了牛小貝身後,蛇頭往上一抬,差點兒就碰到了牛小貝的屁股,而牛小貝隻顧著過眼癮,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逼近。
咻!
蹲著偷看半天,牛小貝的腿微微有些發麻,正準備換個姿勢,突然,那條小紅蛇趁他不備,張開嘴巴,照著他的屁股就狠狠的咬了過去。
小紅蛇的目標是牛小貝的屁股,偏偏牛小貝的屁股一扭,打算換個姿勢,一人一蛇幾乎同時移動,方向也就出現了偏差,蛇嘴猶如一把鐵鉗,瞬間咬在了牛小貝右邊的腿上。
現在是夏天,牛小貝隻穿了一條短褲,半條腿都露在外麵,這一蛇嘴咬下去,頓時就是一陣鑽心的劇痛襲來,牛小貝啊呀一聲怪叫,下意識彈跳起來,一蹦三丈高,破口大罵道:
“我靠!什麼東西啊!”
牛小貝這一叫不打緊,立刻驚動了屋子裏的吳春麗和劉曉杏,兩個人渾身一顫,全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
特別是劉曉杏,她抓著那根老黃瓜的右手跟著一抖,隻聽嘎嘣一聲脆響,那根老黃瓜竟然……竟然斷了。
“啊哦!”
吳春麗痛呼一聲,疼的齜牙咧嘴,一臉怨憤的瞪著劉曉杏,斥道:“劉嬸兒,你……你你……”
“這可不能怪我,我也是被嚇的。”劉曉杏尷尬到了極點。
吳春麗顧不上和她爭論,看了眼窗外,示意道:“聽起來好像是小牛的聲音,你沒脫衣服,趕緊出去瞧瞧怎麼回事。”
“那你呢?”
“我……”吳春麗朝屋子裏掃了幾眼,指著對麵的一個衣櫃急道:“我先去衣櫃裏躲躲,千萬不能讓小牛發現我。”
牛小貝就在院子裏,生怕他會突然闖進來,所以,吳春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光著身子就跳下床,忍著下麵的疼痛,三步並作兩步,神色匆匆的藏進了衣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