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兒,別……別抓,快鬆手!”
他驚叫一聲,顧不得去享用那種美妙的感覺,整個人像是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騰的一下就坐起身,擺脫了劉曉杏的擒拿手,然後兩腿條緊緊的夾在一起,並且用雙手死死護住要害。
劉曉杏也驚呆了。
“小牛,你……”
劉曉杏是個過來人,都生過一次孩子了,對男人的身體構造更是了如指掌,雖然剛才隻是下意識的抓了一下,而且牛小貝馬上就掙脫了,可是那種久違的感覺,卻讓她瞬間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牛小貝順手把褲子提了起來,然後一臉幽怨的看著劉曉杏,尷尬道:“劉嬸兒,你剛才弄疼我了。”
半晌,劉曉杏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驚喜的目光牢牢的鎖定著牛小貝的褲當,無比興奮道:“小牛,你有了反應了?”
劉曉杏問的這麼直白,當場就把牛小貝鬧了個大臉紅,他點頭道:“好像是。”
別說劉曉杏和藏在衣櫃裏的吳春麗,就連牛小貝自己,也不敢相信當了將近三年的廢物,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莫名其妙的恢複了。
可是下麵脹得難受,事實擺在眼前,不由得牛小貝不信。
“這是為什麼呢?”牛小貝皺著眉頭想了想,回想起剛才身體裏麵那股詭異的熱流,心說:“難道是那條小紅蛇搗的鬼?”
牛小貝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身體突然恢複,和那股詭異的熱流脫不了幹係,而那股熱流正是從傷口處散發出來的,所以,很可能是小紅蛇的奇毒,剛巧治好了他的怪病。
“你也別藏著掖著,快掏出來讓嬸子給你瞧瞧,你剛才跑的太快,嬸子沒看清楚……”
回想起剛才一抓之下,那種舒爽的感覺,劉曉杏激動的笑了起來,眼睛裏冒著綠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幾步走到跟前,伸手又要去扒牛小貝的褲子。
牛小貝這次有了防備,可不會讓劉曉杏輕易得逞。
“劉嬸兒,那個東西是男人身上的寶貝,怎麼能隨便掏出來看?”他後退兩步,避開了劉曉杏的擒拿手。
劉曉杏一抓不中,板起臉道:“小牛,你這就不地道了啊,你能這樣,還不是嬸子給你吸了半天蛇毒?你倒好,過河拆橋,看都不讓嬸子看一眼!”
“我……”
“再說了,嬸子還沒給你抹藥呢。”
劉曉杏根本不給牛小貝拒絕的機會,話音剛落,連鞋都懶得脫,一記餓虎撲食,朝著牛小貝撲了過去。
女人三十如虎,正是生理需求最旺盛的時候,更何況劉曉杏的丈夫王根生也是個廢物,中看不中用。
劉曉杏足足憋了三年,守了三年的活寡,好不容易碰見一個中看又中用的,自然不能放過。
“劉嬸兒,你這是幹嘛?別……別過來……”牛小貝都快被嚇哭了,靠,這明擺著是要逆推啊。
躲在衣櫃裏
的吳春麗也是呆若木雞,紅著臉暗罵道:“好你個劉曉杏,連小牛的主意都敢打,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