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杏沒有反抗。
王根生畢竟是劉曉杏的丈夫,和她做這種羞羞的事情很正常,而且那條泥鰍大概十幾公分長,竄來竄去的非常活躍。
她憋了好幾年,早就想痛痛快快的發解一下了,所以在她內心深處,甚至還隱隱的有些期待。
片刻後,伴隨著劉曉杏的一聲怪叫,那條泥鰍風風火火的鑽進了她的身體……
……
而在對麵的衣櫃裏,牛小貝趴在吳春麗身上,雖然牛小貝穿著衣服,可是那種貼身的感覺依然讓他禁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周圍黑漆漆一片,隻有一束燈光透過衣櫃的門縫照射進來,牛小貝看不見吳春麗的表情,卻能清楚的感受到吳春麗噗嗵噗嗵的心跳聲。
兩個人臉對著臉,嘴裏哈出的熱氣噴在對方的脖子上,雞皮疙瘩突突的往外冒,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嫂子,你……你沒事吧?”牛小貝不停的咽著唾沫,小聲問道。
吳春麗羞道:“沒事,就是……就是被你壓得有點難受,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去?”
“這……”
牛小貝有些猶豫,因為機會難得,他真的很想在吳春麗身上多趴一會兒,有那麼一個瞬間,他甚至想低下頭,去親吳春麗的嘴。
“你坐起來。”吳春麗催促道。
“好吧。”
牛小貝猶豫片刻,暗歎一聲,最終還是壓下了心頭的那股邪念,小心翼翼的躬起身,從吳春麗身上下來,坐到了衣櫃的一邊。
雖然牛小貝是王叔和王嬸收養的孩子,和牛大寶、吳春麗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可他畢竟在牛家長大,喊牛大寶一聲哥,喊吳春麗一聲嫂子,如果他真的忍不住對吳春麗做點什麼,怕是對不起王叔和王嬸的養育之恩。
吳春麗跟著坐起身,撿起剛才被牛小貝扯掉的那件衣服,重新裹住自己寸褸未掛的身體,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而此時,外麵的劉曉杏在那條泥鰍的作用下,已經開始怪叫起來,聲音傳進衣櫃裏,聽得牛小貝和吳春麗都是臉紅耳赤,心癢難奈。
還好衣櫃裏麵黑漆漆的,兩個人都看不到對方的表情,要不然,非尷尬死不可。
可看不到表情,卻能聽見聲音。
簡直就是一種要命的煎熬……
“小牛,你……”為了緩解這種壓抑的氣氛,吳春麗深吸口氣,硬著頭皮小聲問道:“你剛才被蛇咬了?沒事吧?”
“沒事,劉嬸兒已經幫我把毒血都吸幹淨了。”牛小貝搖了搖頭,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脫口
而出的問道:“嫂子,你剛才藏在衣櫃裏,全都看見了?”
“我……”
吳春麗猛地一噎,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牛小貝的臉也是一陣發黑,心說果然是現世報,他偷看吳春麗和劉曉杏玩黃瓜,吳春麗偷看劉曉杏幫他吸,這一來一回,兩個人算是扯平了。
想起黃瓜,牛小貝不由好奇道:“嫂子,我剛才看到劉嬸兒那有半根斷掉的黃瓜,另外半根呢?”
“啊?”吳春麗一驚,做夢也沒想到牛小貝會突然問黃瓜的事,愣了愣,趕緊搖頭道:“有嗎?我沒注意,應該是被劉嬸兒吃了吧。”
“用過的黃瓜也能吃?”牛小貝瞪大了眼睛,又是脫口而出。
這話剛說出口,牛小貝馬上就後悔了,因為這明擺著是不打自招,等於承認了偷看劉曉杏和吳春麗玩黃瓜的事。
“小牛,你……你你……”正如牛小貝預料的那樣,吳春麗當場就被嚇傻了,聲音都有些發顫,吞吐半天,才羞嗒嗒的驚疑道:“你也全都看見了?”
“看見一點兒。”沒辦法,自己挖的坑,牛小貝隻能認栽,尷尬道:“嫂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吳春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讓人吐血的一幕,牛小貝悄悄咽了口唾沫,小聲問道:“嫂子,該不會是劉嬸兒用力過猛,把黃瓜給弄斷了吧?”
雖然衣櫃裏麵太黑看不清,可牛小貝還是低頭看了眼吳春麗下麵,他沒敢把話說的太直接,不過,話裏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吳春麗本來想否認,但她並不知道牛小貝有沒有看到黃瓜斷掉的事,所以張了張嘴,愣是沒好意思吭聲。
牛小貝心中了然,暗歎嫂子真是倒黴,玩個黃瓜也能斷在裏麵,勸道:“那嫂子把黃瓜弄出來了嗎?留在身體裏可不行,會憋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