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許一飛驚喜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嗨,咱們倆誰跟誰,謝什麼。”牛小貝豪爽地揮手,心裏其實有點兒發虛。
把人家妹妹的第一次給要了,還在這裏接受人家哥哥的感謝,怎麼想都怎麼有點不厚道的樣子。
“婷婷情況怎麼樣?”許一飛拉開門,一邊走向病床一邊擔心地問。
“醫生來看過了,說沒有繼續惡化。”牛小貝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你看,她的臉色是不是粉潤了一點點?”
許婷剛剛被改造過丹田,穴道雖然在牛小貝的幫助下已經基本完成了修複,但經脈還在緩慢的恢複當中。
這個過程急不得,要醒來恐怕還得差不多一星期的時間。
但好歹身體的損傷正在緩慢恢複當中,臉上也開始慢慢有了點顏色,不再那麼慘白慘白的了。
“真的,比之前臉色要好一點了!”許一飛欣慰地道,“太好了,好在沒有繼續惡化下去,牛總,我們一家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才好。”
我要了你妹妹的幹淨之身,又把人變成了一個修士,你們一家子不恨我就已經足夠了。
當然這話是不能直接說的,牛小貝摸摸鼻子,關心地問:“二老已經知道了嗎,怎麼說?”
“哪敢讓他們知道啊。”許一飛苦笑道,“我本來打算轉院之後再告訴二老的,怕他們聽說之後放心不下,直接趕過來。”
幸好沒趕過來,不然父母的眼睛多尖啊,可能一下子就暴露了。
牛小貝默默在心底擦掉冷汗,安慰道:“要不還是別告訴二老了,等明天醫生過來看看,視情況再說吧,老人家心理承受能力都差,別給擔心出問題來。
許一飛點點頭,凝望著許婷沒有說話。
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承受了極大的壓力,最親的人突然昏迷不醒,偏生什麼醫生都看不出來問題,說是省城的醫院更加先進,但誰又能保證真的就可以呢。
那種絕望,再強大的男人都會被壓倒。
牛小貝等了一會兒,拍拍許一飛的肩膀,默默離開了。
想必他們兄妹需要點單獨相處的時間,幸好小紅在此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善後工作。
就算許一飛直接把許婷的褲子給扒了,都看不出任何痕跡。
“我說小紅,許婷會是什麼派別的修士啊?”牛小貝吹著夜風,在腦海裏好奇地問。
這麼久以來除了自己這個醫修之外,牛小貝就隻見識過道修,其餘派係的還都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呢。
“你引導的她,還指望會是別的派別?”小紅恥笑著牛小貝的無知,“當然是醫修啊,不然呢?”
“不過像她這種不是通過自身修煉悟出大道的修士,修仙的路也不會很遠,就算天賦再怎麼出眾,最多也就是個金丹吧。”
金丹期就已經是了不得的高手了。
牛小貝默默想著,問道:“她的
天賦怎麼樣?”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按理說幾乎所有的修士都能看出其他人的天賦和根骨如何,但牛小貝卻偏偏對此沒有一丁點感應。
這可能就是俗話說的,上天給你打開了一扇門,就會同時給你關閉上一扇窗戶吧。
“那小丫頭?一般般吧,沒有人教她的話,一輩子都停滯在煉體期也說不定。”小紅親近地道,“怎麼,你一個金丹期的家夥,不會是想收徒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