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莫紹筠竟然還記得,這個家夥就這麼記仇嗎?
莫紹筠沒有等我先我一步進了咖啡廳,我趕緊跟上。
陳伯年不等我們做好就已經從文件包裏拿出了一個文件袋,推到了我和莫紹筠的跟前。
“看到你們兩個能重新在一起,我心裏踏實了許多。”陳伯年道。
“那件衣服到底有什麼問題?”我顧不上看文件袋裏的東西,著急的問道。
“那件衣服的主人是南宮語,那是南宮語的媽媽留給她做嫁衣的,但是後來因為她遭遇的不幸這件衣服就成了她眼裏的刺,一輩子都沒有穿過。”陳伯年道:“前幾天我發現她和衣服突然不見了。”
我拿出那張名片遞過去,把那天送衣服的人描述了一遍,陳伯年扶著眼鏡看了好一會兒才道:“應該是她了,看來你們已經見過麵了。”
我沉吟了一下才道:“南宮語是不是毀容了?”
陳伯年低著頭,長長地歎了口氣,這才點點頭,道:“是的,這才來我就是想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們。”
莫紹筠拿起了文件袋,毫不猶豫地打開。
文件袋裏記載了當年在莫家發生的一些事情,除了南宮語當年剩下莫紹筠後被趕出莫家,並且得到了補償,但是之後南宮語在大火中燒壞了臉。
“自從她被燒壞了臉,整個人就變得很難捉摸,後來收養了南宮勳,據說是她姐姐的孩子,因為是和別人的私生子所以送來讓她養,她姐姐嫁給了莫家做兒媳婦。”陳伯年說。
一個女人自己的孩子不能在身邊,又毀了容,還要替別人養孩子,心裏肯定不會好受。
“為什麼南宮勳和南宮語的DNA不相和?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怎麼可能完全不相和?”我問道,其實我心裏還在奇怪,為什麼安安和南宮勳的DNA會這麼相似。
陳伯年搖搖頭道:“這個我並不清楚,我是在這之後才認識你媽媽和南宮語的,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對南宮語產生愛,可是後來,南宮語越來越吸引我,無論的她的遭遇還是她的堅強都吸引著我。”
“你對南宮語是真愛,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沒有這麼壞吧。”我說出來又覺得似乎不應該這麼說,畢竟南宮語是陳伯年的愛人,又是莫紹筠的媽媽,我這麼說確實不怎麼合適。
似乎看出我的不自然,陳伯年歎了口氣道:“沒關係,她確實太過分了,但是其實她本質並不壞,她隻是孤獨太久了,她需要我們愛她。”
莫紹筠皺著眉頭將文件袋扔在桌子上,就像丟掉了一堆廢紙一般。
“你來找甄真到底想做什麼?”莫紹筠不耐煩地問。
我這才察覺到我的確是在這裏浪費了不少時間了,安安還一個人在家呢。
“我怕南宮語會做什麼,希望你們不要傷害她,她已經很可憐了,我希望你們可以用愛感化她。”陳伯年頓了一下才接著說:“我希望你們可以幫我找到她,讓我帶她回去。”
“說完了嗎?”莫紹筠站起來,拉著我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