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了家之後,路馨語就進了廚房忙活著準備了起來。
做完點心還準備了午飯,一上午就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了。
吃完午飯之後閻昭華帶著兩個孩子收拾餐桌和廚房,將她推進了臥室午休。
她覺得他小的時候他的母親一定將他教的很好,他也順便教了兩個孩子,那就是沒有那麼的大男子主義,在家裏並不是什麼都不做。
幾乎是每次吃完飯,他都會主動帶著兩個孩子洗碗收拾餐具,有時候也會幫她收拾一下家裏其他地方。
初春的陽光很溫暖,他們現在住的這棟公寓樓層高彩光也極好,她就那樣躺在大床上看著外麵湛藍清澈的天空,感覺伸手就能碰到天。
她不願意辜負這樣大好的陽光,但是太亮了又睡不著,所以就拿了眼罩來戴上。
她的眼罩是墨綠色的,材質是真絲,遮光效果很好,就那樣戴著眼罩享受著上好的陽光浴,就那樣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唇上有人在細細的吻著,然後那吻愈來愈深,愈來愈重,愈來愈熱切,隻叫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一隻手推著他一隻手想要摘下眼罩來,卻被他按住了,
“別摘!”
他的嗓音暗啞的不像話,像是被濃墨染過一樣。
說完之後他的唇再次落了下來,路馨語歪頭躲著他,
“你幹嘛,這大白天的呢,兩個孩子還在外麵......”
他還真是隨時對地都......
他對她就這樣有感覺嗎,他每每這樣她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似的。
而他又不讓她摘眼罩,她很是別扭,她看不到他的眼,不知道此刻他是什麼樣子的表情......
不過若是她摘了眼罩,看到他此刻黑眸穀欠望彌漫的情動樣子,隻會覺得愈發害羞了。
“他們都午睡去了。”
閻昭華低低說著的同時,人已然覆在了她嬌柔的身子上,他咬著她的耳垂呢喃,
“剛剛你睡著的樣子,讓我隻想這樣馬上上了你。”
剛剛他推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她戴著眼罩斜斜躺在床上睡著的樣子。
她眼罩的顏色是墨綠色,愈發的顯得她的肌膚如白瓷般,而她小巧的鼻梁,嫣然的紅唇在眼罩之外,讓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尤其是那瀲灩晶瑩的紅唇,看了就想過去咬一口。
他露骨的話讓路馨語的臉瞬間又染上了一層緋色,直叫她身上的男人呼吸愈發的粗重。
而她戴著眼罩的樣子又是那樣的茫然,讓他隻想狠狠的欺負。
沒再說什麼,隻用越來越火熱的動作,表達了他對她的愛。
沒錯,是愛。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才會願意跟她做這樣的事情。
當然也不乏一些為了生理需求,為了新鮮和刺激而跟女人做這種事情的男人。
閻昭華當然是屬於前者。
於是原本應該舒服愜意的午休,被他突然的索求而弄得滿室旖旎。
茶館。
茶香四溢,濃鬱芬芳。
雅間的軟座上,盤腿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雖人近中年,但容貌和身材各方麵都保持的很好,幾乎要讓人看不出他的年紀。
一個是年輕男人,容貌和身材也是上等,穿上好的襯衫,襯得他氣質清冷,隻除了他眼底那沉重的陰鬱。
中年男人是閻律,而年輕男人則是周銘瑄。
是周銘瑄約的閻律。
約了好幾次才約成功的,周銘瑄剛回溫城入駐周氏董事會,剛在溫城商界初初展露頭角,閻律是不屑於見這種沒有什麼成績的年輕人的。
但是最後一次周銘瑄約見他的時候,告訴了他的秘書,說是為閻昭華的事要見他。
他那會兒正因為閻昭華那個周末帶了女友回去而心情很差,正想著法兒的想要讓閻昭華不好過一些呢,而周銘瑄又說是為閻昭華的事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