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謹認命的起身去了浴室,後來他將她抵在大床上的時候,語氣寒意十足的問她,
“為什麼要騙我?”
她那時正被他磨的渾身顫著,可他偏偏又在這樣的關頭停了下來,她忍受不了就用手指狠狠掐著他的背,將所有的不滿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我討厭跟你做這種事,討厭你沒完沒了的折騰,我還要打工,還有學業,周一早上回去還要早操,我渾身又酸又累,跟你出來一個周末,我回去要休息一個周!”
她真是怕了他了,他倒是舒服了也爽了,可是她一個周做什麼都有氣無力的。
其實她沒敢將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是,她討厭跟他這樣一個她不愛的男人發生親密關係。
她說出來,估計她今晚不用下床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番控訴有了效果,他沒再那樣狠的折騰她,吻著她隻做了一次便放她去休息了,然而這一次也夠她累的,兩條腿酸疼的完全都沒有力氣。
她裹著被子躺在那兒休息,他倚在床頭抽煙。
她被他嗆的直咳嗽,她身邊沒有抽煙的人,她父親從來都不抽煙,而紀如澤也不抽,平日裏她在學校裏念書上課的,也甚少接觸到抽煙的人,所以她並不習慣這樣濃鬱的煙味。
她在那兒咳嗽惹得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感覺他好像挺煩的,估計是覺得她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多毛病,然後就那樣很是不耐的將煙給掐滅了。
她剛要閉上眼繼續休息,他卻翻身過來連著被子一起將她給摟住了,她有些慌亂的別開了眼,其實這麼久以來她從來都沒敢仔細正視過他。
是他帶著煙卷氣息的語音在她耳畔響著,
“搬出來跟我住?”
她驚慌的又回過了頭來看向了他,卻對上他湛黑而又深邃的眸子,那眸子還帶著些許的淩厲還有探究。
她有些緊張的舔了舔嘴唇,
“我——”
她隻說出了一個字,便被他堵住了唇。
他吻著她,撫著她,就那樣又跟她的身子纏綿到了一起。
即便已經有過幾次經曆了,但她從來都是咬緊了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來,以前他也沒強求過她,可是這一次他卻忽然用又重又深的力道,逼的她連喘息都是顫抖的,一張嘴,更是溢出讓她羞到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的聲音來。
那次之後他給她買了房子,讓她把所有的打工都辭了,然後給了她大筆的生活費,讓她搬出來跟他住,她當然不會同意,宿舍裏也都是有巡查的。
直到她後來念了研究生,比較自由了起來才真正搬了出去跟他同住。
而那次薄青黛也被他懲罰的很慘,足足罰了她一個月的生活費,還勒令他們家裏所有人都不準給薄青黛錢,薄青黛足足啃了半個月的方便麵。
雖然被罰的很慘,但是薄青黛後麵依然興致勃勃的跟她合計著怎樣算計薄玄參,紀如謹卻是再也不敢了,算計來算計去,被他識破了的話最終被折磨的還是她。
紀如謹第二天早晨在酒店大堂跟薄玄參他們彙合準備出發去工作的時候,昨天哭過的眼睛還稍微有些紅,旁人可能看不出來,薄玄參可是一眼就敲出來了。
看了她一眼,他沒說什麼,也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昨晚說完那番讓她相信他的話之後,他就離開了,而她也沒給他什麼回應,他不知道她昨晚睡的怎麼樣,反正他是一晚上輾轉難眠,還是起來獨自一人喝了些紅酒才入睡的。
直到現在,兩人才見麵。
他有些忐忑,也有些不安,不知昨晚的話會不會打動她。
她也不看他,跟他們公事化的打過招呼之後就坐到了另外一旁的沙發上。他們現在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等車子來接他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坐著。
薄玄參那幾個手下一看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對,找了話題打破了這份沉悶。
其實他們一個個在心裏吐槽著,當別人的手下真不是一件易事,不但要能在工作上為老板出謀劃策,在生活中也要為老板的終身大事謀劃。
“紀律師,昨晚睡的好嗎?”
投資總監先開了頭,他問完之後薄玄參的視線就光明正大的落在她身上了。
紀如謹在他的注視下回看了他一眼,但那一眼並沒有多餘的情感,然後她又笑了笑回答投資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