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半夏
紀如謹當場就氣紅了臉。
敢情他說下去買包煙,主要目的是為了買這個,還一買就兩盒......
就那樣又氣又窘的坐在那兒,盯著手裏那兩盒東西咬牙,想著待會兒要怎樣收拾他,又或者是要怎樣避免讓他買這些東西的意圖得逞。
正氣著呢,浴室的門在身後被打開,她直接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結果一轉身卻看到他腰間係著她的浴巾就那樣走了出來,因為沒有換洗的衣物,他身上除了那條屬於她的白色浴巾,其他不著一物。
紀如謹本就在氣著呢,他又穿成這樣出來,直接走了幾步上前,將手中那兩盒東西毫不客氣的就丟到了他身上,
“薄玄參,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麼?”
薄玄參抬手接住她丟過來的那兩盒套,
“當然是為了避孕啊,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紀如謹簡直無言以對,她明明是想要表達她並未同意跟他做那種事他就不要臉的買來這種東西的憤怒。
“你不喜歡?”
他將手中那兩盒東西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再開口時已是滿臉的歉意,
“抱歉,我不知道原來你不喜歡這些東西,原來你喜歡真刀實槍的感覺,我為以前不了解你的感受而感到抱歉--”
他還在說著,紀如謹已經氣的轉身去尋找可以繼續往他身上丟的東西,卻被他過來從身後抱住了腰,是他剛沐浴後的健壯身軀緊緊地貼上了她的背,他的聲音暗啞而又滾燙,就那樣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
“如謹......”
她尚未作出反應,他已然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放在唇齒間輕咬著,紀如謹哪裏逃得過他的這些招數,唯有束手就擒的份兒。
是她淩亂了滿地的衣衫,從客廳一路被丟到臥室,不同於美國那一晚她酒醉後的失控,事後可以完全不認賬。
這一次的她是清醒著的,他也不準她閉眼,逼著她至始至終一直看著他,看著他炙熱的眼睛,那裏麵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迷亂與沉醉並存。
在美國的那一晚因為第二天還要趕飛機長途跋涉回國,所以薄玄參並未盡興,但對於那時的他來說,一次就足以讓他饜足。
可現在不行了,現在的他們有的是時間,所以他也就盡情的享受了起來,紀如謹最後完全筋疲力盡。
而越戰越勇的某人卻是在徹底釋放之後依然興奮的要命,清理完了兩人之後看了一眼一旁已經累到睡著的女人,沒忍住還是上前摟住她捧著她的臉又狠狠吻了一通,這才起身下床,拿了手機走了出去。
給薄青黛打了個電話,讓她給他送換洗的衣物過來。
薄青黛在那端鄙視他,
“二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少廢話,快點送過來。”
薄玄參懶得理她對他的鄙視,薄青黛哼了聲,
“那給你帶幾套過去啊?”
明明是他有求於她好不好,他竟然還這樣不耐煩的態度,要不是看在如謹的份上,她才不幫他。
“帶的越多越好。”
薄玄參吩咐自家妹妹,他可是打算以後就住這兒了,他也想開了,既然她隻談戀愛不結婚,那就這樣過吧,反正他的各種福利少不了就行了,說不定哪天意外之下就有了孩子,那她不想結也得結了,他不介意奉子成婚。
掛了電話之後薄青黛就去了薄玄參的房間,拿了他的行李箱出來往裏麵胡亂的一頓塞,不是說越多越好嗎,那她也不管了,直到塞的行李箱再也塞不下了,她這才蓋上行李箱,然後吭哧吭哧扛著下樓。
薄母見了她,連忙過來招呼她幫她的忙,
“你這是要幹嘛?拿你二哥的行李箱做什麼?”
薄青黛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下了樓梯之後趕緊將行李箱放在地上推著走,順便氣喘籲籲回複她媽,
“給我二哥送衣服去,他以後要住如謹那兒。”
“什麼?”
薄母氣得要命,連忙上前去攔著她,
“你給我站住,不準去給他送!”
自家兒子這是完全沒救了,住在那個女人那兒,嚐了那個女人的身體,以後會更加的欲罷不能,想要拆散他們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