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此生最愛64(1 / 3)

突然被問到他自己的意願想什麼時候結婚,薄玄參覺得幸福來得太快,一時間愣在那兒光抱著她不說話。

紀如謹抬手戳了戳他,

“問你呢?”

“我能說我想現在立刻馬上嗎?”

他說完低頭去吻她的唇角,紀如謹躲開他的吻,

“可惜現在大半夜的,就算你想結婚,人家登記處也不上班。”

薄玄參歎了口氣,

“我想盡快,越快越好,夜長夢多啊。”

紀如謹笑的揶揄他,

“是不是怕拖的時間久了,你薄二少爺就厭倦我了不想娶我了?”

薄玄參氣結,瞪著她義正言辭警告著,

“紀如謹,我警告你,你以後少拿我過去那些事來說事,我不怕我自己變卦,我怕你半路不嫁了!”

他說完之後還氣的要命,直接抬手去扯她的禮服,想要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來懲罰她。

紀如謹急忙抬手去阻止他,

“哎,你別這麼粗魯,這裙子那麼貴,扯壞了怎麼辦?”

這裙子是上次在香港的時候他幫她挑的,她很喜歡,所以今晚去赴宴的時候特意穿上了。

他看上的裙子,價格當然也很嚇人,她平日裏都不舍得穿,也就今晚這樣正式鄭重的場合才拿出來穿的。

他現在這樣給她扯著,她心疼的要命。

薄玄參才不管這些呢,

“扯壞了我再重新給你買,給你買十條二十條的,讓你喜歡個夠。”

他說著,手上繼續扯著,結果從上麵老是得不了手,這裙子前麵是係扣的,又是秋冬款的毛呢料,他扯不動,索性直接放棄了從領口處進攻,轉而撩起了她的裙擺長驅直入,惹得紀如謹好一個求饒。

舒適的大床裏,男人女人的身形交疊糾纏在一起,熱情滿溢。

薄玄參跟紀如謹的生活跟許多同.居的情侶一樣,早晨一起出門上班,她驅車去律所,他驅車去公司,或者他送她去上班,晚上下班再去律所接她回來。

他們依舊住在紀如謹的那棟小公寓裏,薄玄參曾經說服紀如謹搬去他那兒,但是紀如謹懶得搬來搬去的,想著等以後結婚了再正式搬過去。

早餐有時候他們是在外麵餐廳吃,有時候紀如謹會早起做,當然,一周七天她能爬起來的次數有限,除非前一晚某熱不折騰她。

午飯兩人各自在公司吃,晚上如果紀如謹不加班而薄玄參又沒有應酬的時候,兩人會一起去市場買菜,然後紀如謹下廚,有時候也會一起去薄家吃,雖然薄母讓他們每晚都去吃,但他們也想有自己單獨相處的時間,所以也隻是偶爾去吃。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紀如謹的工作越來越忙,忙到幾乎幾乎每天都加班,她加班的話薄玄參回去就沒飯吃,於是就隻能自己一個人去薄宅蹭飯吃。

一開始薄母聽說紀如謹加班還挺支持的,可後來看她幾乎每天都加班,自己兒子的生活完全沒保證,更是完全照顧不了自己兒子的生活,不由得開始不滿了起來。

或許婆婆都是這個樣子吧,你若是沒工作沒能力,她會覺得瞧不上你,想薄家這種情況,薄母更是會覺得她隻是貪圖他們兒子的錢財,貪圖榮華富貴和享樂的生活。

可如今她有能力有自己的事業,薄母就又不滿了,因為她隻顧著事業了,忽略了他們兒子,照顧不好他們兒子。

總而言之,婆婆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

薄玄參又一次因為紀如謹加班而獨自來薄家吃飯的時候,在飯桌上薄母終於忍不住的朝他抱怨了起來,

“不是我說啊,她整天那樣忙,也太沒有個女人的樣子了吧,這哪裏能照顧到你的生活?我們薄家需要的不是女強人,而是賢妻良母!”

“一個女人,把事業做那麼好有什麼用?顧好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薄母不滿的嘮叨著,

“還有啊,你們這個狀態,什麼時候能結婚生孩子?她每天那樣累,到時候懷孕都不好懷!”

薄玄參試圖為紀如謹辯解,但是被薄母打斷了,

“你別說話,你不用開口我就知道你想說什麼,還不是替她說話。”

薄母越說越氣,

“難道你都不管管她?讓她別那樣忙?你說你現在怎麼變這樣了?你是一個男人,你連點家庭地位都沒有!”

一旁的薄青黛插嘴,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您還要求男人有家庭地位?”

“現在這年代,男人根本就沒有家庭地位,將老婆放在第一位,自己做牛做馬,這才叫好男人!”

薄青黛說的眉飛色舞的,薄母白她一眼,

“一天到頭就知道胡說八道!”

“什麼啊,您不是整天看那些什麼反應婆媳關係的家庭倫理劇嗎,難道沒看到上麵的男人都是老婆奴嗎?”

薄青黛不理薄母的訓斥,兀自滿眼崇拜的說著,

“哎,如謹現在就是我的偶像,事業這樣成功,我也要向她學習!”

薄青黛現在已經如願讓薄玄參將她調到薄氏的公關部了,不再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員。

關於她調到公關部這事,薄玄參沒有多大的意見,隻再三跟她確認是不是真的要去,她堅定的回答了是之後他就大筆一揮將她給調公關部去了。

而薄母竟然也破天荒的沒鬧,畢竟公關部是需要整天出去交際應酬的,還要善於處理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她作為薄氏的千金,做這個工作其實是不太合適的。

而且女公關的名聲也不太好,其實所謂的公關,應該是公共關係專家,是很專業很高端的職業,從事的人不光要有靚麗的外形、高雅的氣質,還要有過人的精明和膽識。

但是公關這個詞,現在用在女人身上,就像小.姐的稱謂一樣,本來是大家閨秀,現在成了最爛的女人的稱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