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黛回到薄家簡直是筋疲力盡腰酸背疼,進了家跟薄父薄母打了招呼直接就上樓往自己的房間走,上樓梯的時候她的腿那個酸疼,讓她呲牙咧嘴的在心裏狠狠罵著薄扶蘇。
他那個狠啊,到最後的時候她哭著喊著求他喉嚨都快啞啦,他也不放過她。任由她把好聽的話說盡,他也不放過她。
什麼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我真的舍不得你,我回去之後會想你,很想很想你的,等等之類的,能說的她都說了,他依舊欺負起她來毫不留情。
早知道她怎麼求饒都沒用,她還不浪費那些口舌了呢,就那樣挨著唄。
現在可倒好,好聽的話他也聽了,身體上的便宜也被他占了。
他那個人簡直了,老奸巨猾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錯!是不要臉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這樣也就罷了,因為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她穿戴整齊之後他抱著她下樓出去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地將她丟進前來接她的車子裏之後,還冷著臉沒好氣地丟給了她一句,
“你回去給我好好反省一下!”
然後重重甩上了車門,走到一旁坐進了他自己的車子裏,驅車揚長而去。
氣死她了!
他這什麼破態度啊,便宜他占了,還對她這樣凶,甚至還讓她回家好好反省一下!
她反省他個頭,她今天晚上就去相親,把自己嫁出去,讓那個老男人得不到他想要的!
就那樣氣呼呼的回了房間,有氣無力的將自己丟進了大床裏,打算好好休息一番,想了想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找出了手機充電器來給自己的手機衝上了電。
對大齡手機黨女青年來說,一天不用手機不上網,簡直是生無可戀。
薄母敲門走了進來,
“我聽著你嗓子怎麼有些啞?是不是山裏風大感冒了?”
她剛剛回來跟薄母打招呼的時候,薄母聽著她的聲音不太好,又瞧著她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隻以為她生病了。
而麵對著母親的詢問,薄青黛一想到自己嗓子啞的原因就心虛的要命,也尷尬的要命,
“可、可能是吧,這幾天天氣確實比較冷......”
她說著,不自在地抬手撫了一下頭發。
她也隻能說謊了,不然還能怎麼解釋自己嗓子啞的這件事?
而她這一抬手,手腕上一點紅痕映入了薄母的眼中,薄母擔心的問她,
“你手腕怎麼了?”
薄青黛一瞧自己隱約有些發紅的手腕,連忙縮了回來,不以為意地說,
“誰知道怎麼不小心碰的。”
今天早晨那臭不要臉的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後來發現她的手腕磨紅了才鬆了她。
為了轉移薄母的注意力,她將自己整個都縮進了被子裏,
“媽,你上次不是說有個阿姨要給我介紹個男朋友嗎?就是什麼銀行行長兒子的那個。”
最近這段時間,薄母在她麵前提過的讓她去相親的男人實在是多的不像話,她又根本都不用心去聽,所以現在也隻記得最近一次薄母跟她提起過的,她隱約記得薄母說好像是什麼銀行行長的兒子。
這段時間薄母不是籌備薄玄參跟紀如謹的婚禮嗎,一想到紀如謹跟自家女兒同歲,如今人家紀如謹都嫁了,孩子也懷上了,而自家女兒卻連個對象都沒有,難免就著急起了自家女兒來。
於是每天幾乎都要念叨薄青黛一遍,也托了不少的朋友來給女兒介紹。而每每有她覺得不錯的,就會勸薄青黛一番,讓她去見見,但是每次都被女兒給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時間久了,薄母是又氣又急又擔心的。
所以這會兒女兒忽然提起要相親的事,而且還是這樣很配合的態度,薄母驚喜不已,
“你要去相親?”
薄青黛重重點頭,
“嗯。”
趕緊相親,快快把自己嫁掉,好從老男人的魔掌裏逃脫出來!
她嫁了,他死心了,大家就都解脫了。
“哎呀,哎呀,你這孩子——”
薄母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這孩子心態轉變的太快了,看來你這幾天去你大哥那兒靜心靜的效果不過嘛。”
薄母哪裏知道他們之間的那些糾纏,隻聽得女兒答應相親,高興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