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謙謙君子似的跟父親說他們曾經在商場見過兩次,那晨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本事他跟父親說他見她第一麵就派助理過來搭訕要請她和咖啡啊。
虛偽的老男人!
這是那晨對他的第二壞印象。
那晨不想理那老男人,但是他卻對她禮節性的伸出了手,言語間全是客氣的寒暄,
“喬小姐,幸會,沒想到您是喬教授的女兒。”
他都這樣了,那晨也不能繼續置之不理,雖然她很想轉頭走人。
但是礙於父母的麵子,隻能微微笑了笑伸出了手來回握了他一下,
“溫先生,幸會。”
然後迅速就鬆了他的手。
隻這樣幾秒鍾的短暫相觸,她能感受到他指尖溫熱的熱度傳到她的手上。
父親喬景容在一旁為她介紹,
“這位是我曾經的合作夥伴溫泊遠先生,他的父母都是咱們溫城赫赫有名的化學家,不過溫先生本人是做生意的。”
那晨隻意興闌珊地哦了一聲,一旁的那拉看到她又是不屑又是翻白眼的行為,已經快要被她氣昏了。
狠狠瞪了她一眼,
“家裏有客人,就不要外出了。”
那晨不滿抗議,
“有客人幹嘛不準我外出?我是女孩子不負責接待客人這種事情,再說了,不是有喬堃嗎?”
喬堃是那晨的弟弟,比那晨小幾歲。
那晨理所應當的認為男人是家裏的頂梁柱,這種來往的事情跟她無關。
說完就打算走人,結果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唐小喬打來的,她接了起來,唐小喬在那端很抱歉地對她說,
“那晨,不好意思啊,本來是約好上午跟你一起的,結果少衡來把我帶出去了——”
那晨鬱悶,
“喂,唐小喬,你竟然放我鴿子,你也未免太重色輕友了吧?”
唐小喬抱歉的不行了,
“那晨你別生氣,他太霸道了我、我——”
那端唐小喬不想說她差點被閻少衡給扛出去。
“行了行了你好好約會吧,我沒生氣。”
那晨這樣安撫了唐小喬一句。
她哪裏舍得生唐小喬的氣啊,本來是挺氣的,但是被唐小喬那軟綿綿外加抱歉的快要哭掉的語氣給弄的不氣了。
她知道唐小喬不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還不都是那個閻少衡,追了小喬這麼多年,現在小喬終於肯對他敞開心扉了,他恨不得24小時都將小喬綁在身邊。
所以,她能理解唐小喬的無奈,也能理解閻少衡的霸道。
剛剛之所以一接起電話來有些生氣,追根溯源,罪魁禍首還不是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家裏的老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盡管那老男人表現的謙謙有禮溫文爾雅,但她總覺得他圖謀不軌。是她想多了嗎?
掛了唐小喬的電話之後她一回身,就見客廳裏的幾個人都在看著她。
不用說,她母親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父親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裏去,倒是那兩位客人,均是笑意盈盈的。
那老男人倒是會裝,臉上的笑容就是那樣禮節性的溫和,但是他那小鮮肉助理臉上的笑意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分明是在笑她。
因為很氣憤,所以她剛剛接起電話的時候完全忘了家裏還有外人在場,於是大家就都知道了她被唐小喬放了鴿子。
現在,他們主仆兩人分明是在笑話她,笑她越不想留下來,卻又沒有了外出的借口。
還沒等她再重新想什麼新借口呢,父親喬景容發話了,
“既然不去小喬那兒了,那就在家待著吧。”
然後就招呼著溫泊遠跟他的助理坐下了,那晨隻能認命的收起了手機重新回來,走了過去努力讓自己溫婉大方地詢問,
“溫先生,請問您喝點什麼?”
既然留了下來,難免逃不了端茶倒水的命運。
溫泊遠溫煦朝她笑了笑,
“咖啡。”
“好的。”
那晨臉上笑著,心裏已經不知道將這主仆兩人給罵了多少遍。
然後又轉向他的助理,繼續笑眯眯地問,
“請問您喝點什麼?”
那小鮮肉助理忍著笑已經忍的臉上肌肉都快僵硬了,聽到她問他,立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來放鬆臉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