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晨在這之前早已因為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搏鬥而被耗盡了體力,這會兒被他壓在那墊子上吻著,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想即便是現在他想對她做點什麼,比如說將她真正變成他的女人,她也沒有力氣反抗。
他濕熱的唇舌攪著她的唇腔,她覺得大腦裏麵的氧氣也漸漸被他抽離,她在心裏無奈地歎了口氣,他真的是夠老奸巨猾的。
一直跟她耗啊耗的,耗盡了她的力氣之後再肆無忌憚地來享用她。
可惡至極!
不遠處,原本在專注拍攝著的小聶,從攝影屏幕裏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倒在地上,又看到老板凶狠地吻住了人家,他、他還看到老板的手探進了人家的衣服裏……他終於能夠明白老板為什麼今天下午要包場這個武館了,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唐小喬,有些為難地問她,
“唐小姐,我還繼續錄嗎?”
再繼續錄下去,會不會錄到不該錄的畫麵啊,比如說活春.宮啊什麼的。
他看到的,唐小喬當然也都看到了,她本就是臉皮薄的人,這會兒看到他倆吻在了一起,不由得連忙轉身,
“走吧走吧,機器關了,咱們先出去。”
“哦。”
小聶應了一聲之後匆匆關了攝影機然後跟在她身後出了武館,於是空蕩蕩的武館,就隻剩下了場地中央親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了。
溫泊遠是在覺得再繼續下去自己會真的失控要了她的情況下鬆了那晨的,那晨渾身無力地躺在厚厚的墊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她之所以會這樣,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累的,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他吻的。
大腦都缺氧了,她都動彈得了嗎?
她寬大的練功服早已經被他給蹂躪的不像樣子了,雖說他們沒做到最後那一步,但是該做的他一樣也沒少做!
那晨又羞又怒,掙紮著從墊子上坐了起來,抬手整理自己的衣衫,順便罵著他,
“無恥!”
溫泊遠不怒反笑,
“這怎麼能算無恥呢?這是男人親吻自己心愛的女人時的正常反應。”
那晨簡直無法跟他溝通,係好自己練功服的帶子,從墊子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朝更衣室走去,溫泊遠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走著。
經過那架攝影機的時候,那晨沒好氣地抬腳踢了那架子一下。該死的破機器,剛才肯定把她出糗的樣子全部都錄下來了。
男女更衣室是分開的,那晨進去先衝了個澡,剛剛跟他打了那一場,渾身全是汗,她很是懷疑,剛剛他抱著渾身汗涔涔的她是怎麼親的下去的,又是怎麼下得了手逗弄她的身子的。
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又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就往外衝,她現在完全不想見到他,更不想麵對自己輸給了他從現在開始就成為了他的女朋友的事實。
一頭衝出更衣室呢,就見他拎著自己裝衣物的包倚在門口的牆上好整以暇等著她呢,她哪裏能想到,她速度快他比她更快,頓時有種小心思被揭穿的尷尬。
低下頭,裝作沒看到他似的就疾步往外走。
他在她身後跟著,依舊是那副不疾不徐地樣子,
“女朋友小姐,你是不是應該等等我?”
那晨被他那句女朋友給氣的差點吐血,他純粹是故意在慪她,腳下走的更快了,試圖將他甩掉。
在武館門口的時候,他大步往她麵前一站,將她給攔了下來。
她直接就說,
“我太累了,要回家休息!”
他勾著唇輕輕地笑,
“去我那兒休息也一樣。”
言外之意,她得跟他在一起。
那晨,“……”
“我不——”
她想說她不去,然而她還尚未說完,整個人就被他給扛在了肩上,饒是她是女漢子,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行為給驚駭住了。
趴在他肩上就那樣任由他抱著走了幾步之後她才緩過神來,然後便是破口大罵,
“臥槽,溫泊遠,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這輩子還沒男人敢這樣對她呢,竟然把她給扛了起來!
扛著她的某個男人卻是鎮定自若地說著,
“我說了去我那兒,既然你不配合,我隻好對你不客氣了。”
那晨氣急敗壞,各種踢打掙紮,外加氣憤地吼著,
“你這是野蠻人的行為!粗魯又粗暴!”
“我鄙視你!”
“溫泊遠,我鄙視你鄙視你!”
“你怎麼對得起你爸你媽那樣的高級知識分子對你的教育!”
她氣急之下,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