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H市,在酒店入住之後那晨跟一起來科研的幾個同事便出去搜尋好吃的了,對她來說,這種自由自在又沒有溫泊遠糾纏的日子簡直是天堂。
幾個人在美食一條街上一直吃到撐才回來,其實吃到撐的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其他人都是吃的合適,隻有她,因為心情太好,所以吃起來毫無節製。
從美食街回來,幾個人又約了晚上一起去唱歌喝酒。因為正式的科研項目要明天才開始,她們早來了半天,便是適應和休息。
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次出來科研的條件倒挺好的,一人一個房間,以前大多數時候都是兩個人住一個房間的。
那晨洗了澡便打算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晚上出去嗨。
在溫城的這段時間,她晚上的時間除了實驗或者上課便是被某人捉住一起去吃飯,咳咳,有時候吃完飯還要外加一番運動,因為她不準在外麵過夜,所以某人便抓緊一切能抓緊的機會折騰她。
她覺得他真的是有病,有對那種事上癮的病。
她平日裏是喜歡出去唱歌或者泡吧的,但是自從被他纏上,她都沒出去喝過酒,把她給憋壞了。
這下脫離魔掌了,她心裏恨恨想著,今晚她一定要不醉不歸!然而又想起明天的科研項目,隻好想那不能喝醉,但也一定要喝到盡興。
她帶著這樣的美好期待入睡,然而,一個人的到來,卻打斷了她所有對今晚的美好期待。
她揉著一頭亂蓬蓬的短發茫然看著站在自己門外的男人,
“你、你怎麼來了?”
男人拎著自己的行李長驅直入她的房間,順便丟給她一句話,
“你說呢?”
她正睡著呢,被門鈴吵醒過來開了門竟然見來人是溫泊遠!
什麼叫她說呢?她怎麼能知道他為什麼跑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她還沒睡醒呢,大腦完全停止了運轉。
陰魂不散,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她後知後覺他進了自己的房間,又看到他拎著的行李,不由得清醒了幾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衝他的行李努了努嘴。
他慢悠悠脫掉自己的外套,走了過來將她圈在懷裏,笑著低聲回複她,
“陪你在這兒做科研的意思。”
那晨的頭瞬間要炸掉,外加惱羞成怒,一把就將他給推開了,不客氣地拒絕,
“誰用你陪了?”
誰能理解她一下子從天堂到地獄的痛苦。
從得知要出來科研她就各種興奮各種樂,一想著終於能脫離他的魔掌了她就開心,就連之前在美食街,也是那些興奮撐著她吃吃吃。
可現在他卻突然出現在這裏,說要陪自己做科研……
她真的寧肯這隻是她的一場噩夢,待會兒夢醒了他就消失了。
溫泊遠被她推開倒是絲毫也不惱,趁勢在她的床沿坐了下來,
“據我所知你要來一個周的時間,沒有我陪你,難道你不會想我?”
那晨嗬嗬冷笑,
“我會想你?嗬嗬——”
嫌棄的語氣,外加附贈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他依舊不惱,頎長的身子往後微仰,雙手撐在她的大床上,長腿隨意交疊,就那樣黑眸裏帶著晶亮的笑意看著她,
“你可以不想我,但是……難道你不會想念那種事?”
他穿了一件修身的白襯衫,身子往後撐著的時候襯衫熨帖的貼在身上,結實流暢的腹部線條就那樣被清晰的勾勒了出來,那晨不受控製地就想起了兩人歡好時,她的手觸碰過的他那精瘦的腰。
性.感而又堅硬結實,讓她止不住的就想入非非……
然而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他又說那樣的話來揶揄她,她跳腳,
“誰、誰懷念那種事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又凶巴巴嗆他,
“你自己滿腦子那種事,別按在我身上!”
他輕聲笑了出來,驀地直起了身子抬手就摟著她的腰將她撈進了懷裏,然後身子往後一仰,兩個人就一起倒在了大床裏。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撚上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嗬著氣,
“你敢說你一點都不想?”
在這方麵那晨哪裏是他的對手啊,他又熟知她所有的敏感點,又用那樣一副燙人的眼神看著她,當下就覺得渾身像被電過了似的,酥麻又酥軟。
她張口想要繼續為自己辯駁,瑩潤的唇便被他含住了,她所能發出來的,便隻有一聲低低的嚶嚀。
約好晚上一起出去唱歌喝酒的同事來敲她的門的時候,那晨還在溫泊遠的懷裏睡的深沉,兩人折騰到半下午,她這剛睡著呢。
“那晨?”
敲門聲伴隨著一個女同事喊她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