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散場之後都12點多了,回了酒店之後那晨困的隻想睡覺,然而憋了這麼多天的溫伯遠怎麼可能放過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她好久,以至於第二天上午的飛機因為她起不來而差點錯過。
回程的飛機上她又睡了一通,直到飛機在溫城降落她才醒過來。
下機之後溫伯遠取了兩人的行李推著往外走,那晨總算恢複了精氣神,一看他們的行李車上還有一個箱子,不由得問,
“這箱子是咱們的?”
在H市趕飛機的時候她全程不在狀態,恨不得躺下就睡,所以根本沒注意他都帶了什麼行李。
溫伯遠看著她溫聲回她,
“嗯,給雙方父母買的當地特產。”
那晨聽了之後腳步頓了頓,就那樣認真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垂下眼跟上了他的腳步。
她太心粗,根本沒想到要周到的買這些東西,而且她這幾天也很忙,科研任務太重,不然他也不會一直顧忌著她的身體而沒碰她。
倒是沒想到,他不聲不響間已經周到的買好了這些東西。
這一刻那晨心裏有一個想法:他就是那個最適合她的男人,最懂她也最疼她的男人。
就那樣低著頭想著呢,推著行李走在一旁的溫伯遠忽然停住了腳步,她直接撞進了他懷裏被他摟住,
“一直低著頭,在想什麼呢?”
他看似漫不經心地問著,實則眼神銳利的在她的小臉上探究著。
那晨靠在他懷裏抬眼看向他,明亮的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緒在蔓延,她沒法說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於是就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沒想什麼。”
然後又打算繼續往前走,不過這會兒卻是被他握住了手牽著,他就那樣一隻手推著行李車一隻手牽著她走著,
“人太多,你迷迷糊糊的被撞到怎麼辦?”
那晨被他握住的手指忍不住的就蜷了起來撓了撓他寬厚的掌心,她不太懂得該怎樣用甜言蜜語表達自己的情緒,就隻能這樣了。
溫伯遠被她的小動作弄得低低的笑個不停,看向她的眼神能將她給融化了,弄得她縮了縮脖子都不好意思再迎向他的視線。
出機場大廳去停車場的一路上,兩人你一個眼神我一個笑容的,差點虐死身後那晨的幾個女同事。
那晨沒有坐學校裏前來接她們的大巴,而是跟溫伯遠一起坐上了來接他們的小聶的車上,先送了她回家。
車子停在喬家門口,溫伯遠拉開車門打算跟她一起下車,幫她拿行李,被那晨拉住了,
“等一下。”
那晨看著他,有些挺不好意思的地開口,
“過幾天我媽生日,你、你也來吧……”
那晨自己也知道,說出這句邀請他來參加母親生日宴的話來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她心裏正式認可了他,所以才會邀請他來這樣盛大的場合,介紹給親朋好友認識。
溫伯遠瞬間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裏雖然欣喜不已,但麵上卻是半分都不表露出來,依舊保持著自己最沉穩的一麵,挑眉看向她沉聲問著,
“你確定?”
“你應該知道你這樣做代表了什麼?”
他不希望她現在說出了邀請的話來後麵再後悔,他寧可現在給她多一點的時間來考慮。
那晨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個決定也是她考慮了很久之後才做的,這些天他陪她一起在H市,她腦海裏就一直在想著這件事。
不是衝動,也不是一時的感激,更不是不經大腦的莽撞,這一次是她打心裏想要跟他好好經營一下這段感情。
人跟人的性格不一樣,她不像他那樣篤定,篤定她就是他一生的伴侶,她沒有奢望過永遠,但是最起碼此刻,她是認可他這個男人的。
此時被他這樣問著確定不確定,她微窘,
“你怎麼那麼羅嗦,愛來不來哈。”
然後推開車門就下車了,溫伯遠隨後也下來,幫她把行李拿了下來,還有他買的特產給了她一些,她說了聲謝謝就打算轉身往家裏走。
然而他卻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依舊站在原地眼神灼灼看著她,那晨心想,他不會是想要跟她吻別吧?
然而因為這是在自家門口,那晨才不可能做出跟他吻別這樣的事情來,隻瞪了他一眼就拖著行李往家裏跑去了,溫伯遠在她身後看著他進了屋,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了煙來點燃了一支,然後坐進了車裏。
車廂裏瞬間煙霧繚繞,小聶不滿抗議,
“剛剛您的小心肝在這兒您忍著不抽,現在當著我的麵兒就肆無忌憚了,好歹我也是您的得力助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