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請走了顧林城,他雖然擔憂,卻被雲宜用眼神勸著離開“皇後可還記得你的身份?”赫連尋淡淡地開口,“顧將軍的病自然有太醫會去給她診治,你既然是後宮女子,就不能和朝堂重臣有所瓜葛!”“臣妾從未忘過,隻是,將軍是臣妾的病人,臣妾自然關心。”

雲宜不卑不亢,卻隻讓赫連尋心頭更加盛怒。

好一個關心,赫連尋想到方才兩個人那熟稔的模樣,心口有些堵,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腕,“關心的連男女大防都忘了,莫非皇後還記得當初是怎麼說墨染的?”雲宜臉色瞬間蒼白,她以完璧之身嫁給赫連尋,而顧林城為他拋頭顱灑熱血,竟被他與雲墨染相提並論,“請皇上自重。”

“自重?”此話一出,赫連尋幽深的眸子染上怒火,退後幾步,將她整個人壓在桌麵上,殘暴的大手探進她的裙底,“既然皇後這麼說,那朕就教教你何為一個後宮女子應有的本分!”雲宜被壓著,隻看到自己方才準備好的藥材被他掃落在地,一時間心痛不已,死命掙紮著,“我的藥!”那是她專門求顧林城收集來給赫連尋解毒的,天上地下,隻此一份。

赫連尋卻不知其中原委,見她掙紮,以為她是不忍看顧林城送的東西被毀,心頭怒火更盛許多,不管不顧地便在桌子上強要了她。

雲宜感覺著身體被貫穿的痛,更痛的,卻是赫連尋把她的一片心意如此踐踏,他的心怕是比石頭更硬,不論她做什麼,都無法暖他一絲一毫。

雲宜執拗地扭著頭不看他,卻隻換來了赫連尋更加粗暴的對待,誰允許她這樣違逆他,哪怕他不愛她,卻也不能容忍她心裏有別的男人。

赫連尋甚至都搞不清這樣強烈的占有欲從何而來,良久,將心頭的怒火發泄完畢,他才冷漠地起身,“記住你的身份,下次,朕不會這麼輕饒你。”

雲宜閉眼,一滴清淚緩緩劃過。

既然君心似鐵,她又何苦無謂地糾纏?就在她起身,艱難地將身上破碎不堪的衣服穿好時,外麵又傳來了一陣嘈雜。

雲墨染身穿一襲華美宮袍表情憤恨地站在永壽宮前,看樣子,恨不得將雲宜生吃活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