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鬼知,我再問你一句,你還愛她麼?隻要你說一句,你不愛了,我就放你走。”鬼劍狂笑的說道。
“做夢。”鬼知不屑的說道,低頭看著自己深愛的女子。
公孫魅對上他的眼睛,對他微微的一笑,轉身看向鬼劍,淡然的說道:“鬼劍,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就算是鬼知死了,我也不可能忘記他,不可能就不愛他了。”
“你騙我。”鬼劍聞言,眼睛紅了起來,痛苦而又固執的說道。
“沒有,我從來都不會騙你,當初我和他在一起的,他告訴過我,他的一切,他曾經說過,他不屬於這個時代,他要回去他的那個世界,不然他的兄弟們,都會有危險。
他說過,他要我離開他,可是愛了,就是愛了,如何能離開。
那時候,他說:如果,他給我的隻能三天的幸福,我卻要麵前永遠的分離,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在重逢,問我還願意麼?”公孫魅拉著鬼知的手,回憶在過去中,神情有幾分甜蜜和堅韌。
“我說,願意。鬼劍,你知道,當初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做到,有一輩子,去懷念他的準備,因為,我們那時候不能保證,他回到百年前的時候,還會不會記得我。”
公孫魅說道這裏,想起那時候的決然,眼睛紅了起來。
而鬼知也想起了當年的情景,他死死的拉著公孫魅的手,那時候,他的選擇,隻有他知道是多麼錐心刺骨,選擇回到百萬年前,放棄摯愛,如同從心中割下去一塊,好在,他對她的感情,超越了生死,穿越的氣流,讓他改變的原來的性情,改變了原來習慣,卻依然沒有改變,他對她的愛,他對她的思念。
他對她來說,隻有幾十年,她對於他卻是百萬年。
“住嘴,不許說了。”鬼劍手中黑色的氣體越來越重,猩紅的眼睛,預示著他快要失去理智,他對公孫魅吼道:“公孫魅,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就是這樣對我的麼?你怎麼能這麼殘忍,當著我的麵,來訴說你對另外一個男人的心。好,你愛他,你等他,你忘不了他,那我讓你看看,這百萬年來,他和他的兄弟都做了什麼。”
鬼劍喊完,黑氣脫手而出,卻不是打向鬼知他們,而是形成了一個牢籠,將他們困在裏麵。
“鬼劍,你到底要做什麼?”鬼知有種不好的預感。
“哈哈,做什麼,隻是讓公孫魅,看看你做的好事。”鬼劍殘忍的笑道,又一揚手,一到絢麗的光幕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公孫魅,你知道,鬼知四人成為鬼知之後,他們雖然是不死之死,可是他們的能力會因為時間的變化而慢慢消失,能讓他們能力永遠存在的,一個是破了壓製他們的陣法,還有一個就是利用鬼種。
你知道什麼是鬼種麼?就是將一個剛出生的女孩,殘忍的喂下屍毒,讓她們一點一點的變成鬼種,供鬼知使用,利用她們的身體,重生更,保住他們的能力,你知道哪些女孩,承受的是什麼麼?”
鬼劍詳細的解釋著,那光幕上,出現了鬼知對付那些鬼種的畫麵,隻能說是慘不忍睹。
“看見麼?公孫魅,這就是你愛的人,這百萬年來,他害了多少少女,他的身體,肮髒的可以,他背叛了你多少次,你竟然還愛他?”
公孫魅愣愣的看著那靈氣所化的光幕之上,艱難的看向鬼知,她真的希望,他能否認這一切。
鬼種是一種喪盡天良的存在,所以一直都是在四家的高層流傳,就是四家的人都知道的人很少。花文知道的那麼清楚,是因為文星的傳承。而公孫魅,從花雪被偷走後,一直在外麵奔走尋找女兒。所以,關於鬼種的傳說,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為,鬼知被壓在四城之中,一定是受盡了苦楚。如果這樣血淋漓的一幕,就這樣揭開在她的麵前,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麵對。
她幾乎與懇求的看向鬼知,希望他能否定這一切,可是鬼知卻低著頭,不敢麵對與他。
“這些,都是真的?”公孫魅艱難的問道。
鬼知許久,抬頭看著她:“對不起,魅,這些事情,我沒有辦法否認,也不想為自己解釋什麼,我承認自私,可是我必須這麼做,如果我不這樣作,我就會失去我的法力,沒有法力的支持,我這一輩就更希望從見天日,我們隻能這樣做。”
公孫魅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他承認了,承認的那麼理直氣壯。可是,在得知了這一切的她,又該如何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