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淺歌本來就沒有穿衣服,這一扯,她白皙的身子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她臉色通紅,下意識的想要遮擋,掙紮著想要逃脫他的控製,可是他昂藏的身體壓著她,她完全逃避不開。
她羞恥極了,這種事情隻要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墨庭笙恐怕隻會以為她真是任由他宰割的人,以後她恐怕永遠無法擺脫被他控製的局麵。
想著,蕭淺歌強硬的吼道:
“墨庭笙!你放開我!如果你再這麼逼我!我不介意現在就咬舌自盡!”
墨庭笙想起上次她咬舌自盡的畫麵,他知道她做得出來。
他寒眸裏升騰起暗沉的霜寒,該死,和他在一起,就這麼令她痛苦?
他索性直接扯過一旁的抱枕,強勢的往她嘴裏塞去。
蕭淺歌連忙搖頭強調道:“就算你能阻止我現在不自殺,你也無法做到隨時隨地守著我!墨庭笙!我再說一次,如果再這樣被你隨時隨地占有,我寧願死!”
強硬的態度裏沒有絲毫的虛假,她那雙冷清的眸子裏也染上磐石般的堅硬。
墨庭笙的大手頓住,拿抱枕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他寒眸冷冽暴戾的噙著她,幾乎要噴出火來:“女人!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我沒有興趣挑戰你的耐心,隻是不想淪為你的玩物!”
蕭淺歌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她越是這麼強硬墨庭笙心裏的怒火越甚。
他也不顧她是不是以後會自殺,直接將抱枕塞進她的口中,冷嗬著道:
“你口口聲聲說你自己是玩物,既然如此,我不成全你又怎麼行?”
不給她任何的準備,他直接占有了她。
蕭淺歌痛得蹙眉,眼淚從眼眶裏不斷流淌而出。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死,死了就不用再麵對他霸道的占有了,這讓她真的很羞恥。
況且什麼叫他成全她?難道他不是她當做玩物?
蕭淺歌知道掙紮也無濟於事,最後她索性靜靜的躺著,像是一具死屍般。
墨庭笙卻並沒有因此放過她,想到那些照片,他翻身而下,側睡在她身後,冷聲叱問道:
“陸白秦是不是也這麼躺在你身後?他到底看了你哪些地方?”
雖然僅僅是拍照,但是當時他們的姿勢確實是這樣的。
蕭淺歌並不想解釋,如果她能說話,她肯定還會承認,承認真的和陸白秦翻雲覆雨過,承認她真的肮髒至極。
那樣,他就會放過她吧?
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墨庭笙以為她是默認。
他明明向來都有潔癖,明明無法接受被別的男人觸碰和占有過的身體,可是此刻,看著她冷清的背影,他竟覺得絲毫也不重要。
該死,他這是怎麼了?
他憤怒的占有了她,話語惡劣的質問:
“他是不是也這樣對你?是不是因為他,你才不想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又和你的前未婚夫重修舊好了?”
蕭淺歌沉默著,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墨庭笙還是這麼無理取鬧,還是這麼蠻橫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