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瞪大眼睛,幾乎湧進了全身的力氣去咬他!

常千珩眉心一深,“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溫初安瞪他,口腔湧現了一股鹹澀的血腥味依舊沒有鬆口,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門口傳來盛夫人的聲音。

“常老爺子過來怎麼也不派人來通知一下?”

“夫人,前院太忙了,人是李管家去接的,我們也不知道……”

“廢物!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出錯不知道嗎?”要是老爺子一會責怪他們周代不周,她就拔了她們的皮!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等到溫初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的鬆開了口,她原本還以為常千珩又要搞事情,沒想那麼多……

男人趁機收回那隻被溫初安咬的出血的手,另一隻手依舊嵌在她的腰間,一雙勾人的眼底滿是促狹的神色,“現在知道自己錯了?”

溫初安放了一個白眼,如果他不跟著他,那她為什麼要躲?

可是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要是他在這麼不管不顧下去,說不定後麵還會遇到什麼人,不如趁著現在趕緊擺脫他。

她不甘願的開口,“謝謝。”

男人眼底湧現一抹得意之色,可是得意之後,又是另一種危險的信號,“可惜,你錯過了最佳的道謝時機,現在要收利息!”

溫初安皺眉,“常千珩,這裏是盛家,你別太過分了!”

“盛家有如何?我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男人磁性的嗓音危險十足,攔在她腰間的手順著往他的方向提了提。

溫初安怒視著他的方向,一雙秀眉蹙起,“常千珩你……唔……”

男人粉色的唇粗魯的印在她的唇上,另一隻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長開嘴。

溫初安驚恐的瞪大眼睛,下巴幾乎要脫臼了一樣的疼,因為這裏是盛家,所以她才放鬆了警惕,可是她忘記了,麵前的這個男人是一直披著羊皮的狼!他從來不會顧及獵物的感受,隻要他想要的,不管用什麼方式,他都要得到!

溫初安拚命的抵抗,可是她的力氣在常千珩的麵前,無疑是蜉蝣撼樹一般。

一絲絲憤怒的火苗從她的心底猛的往上竄去,為什麼?所有人都可以不顧她的意願,盛靳年是,袁競煬是,現在就連哪裏冒出來的陌生男人也可以想欺負她就欺負她?!這股一直被壓製的火苗,直到這一刻被徹底點燃,接著轟的一下竄出天際。

她目光一沉,眯著的眼睛伸手抓住旁邊的薔薇花枝,細小的尖刺紮破手心,她顧不上疼,直接往常千珩的臉上按過去。

男人警覺的推開她的身體,花枝堪堪掠過他白皙的俊臉,流下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一雙桃花眼微微眯起,一根手指蹭了了一下臉上的血跡,男人眼底的危險不加掩飾,“你想死?”

溫初安不斷的往後褪去,掌心被紮破的地方留下細細密密的血滴,她克製自己想要抖動的聲音,開口極慢,“常先生,我提醒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