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嘲諷的嗬冷一聲,“是沒想到還會再見,溫初安,你這個女人可真是好手段,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能插進了一腳,男人你不知道靳年和芷晴兩個人孩子都生了嗎?同樣作為一個女人,我真覺得你丟盡了女人的臉,你要是想加入高門,大可以來找我,我有大把的男人可以介紹給你!”
一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孫子現在有可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接受磋磨,盛母的怒氣就控製不住,越說越離譜。
絲毫沒有看到盛靳年沉下去的臉色。
盛父無奈的看她一眼,沉沉的道:“你看這都是說的什麼話。”
這樣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是該從一個長輩的嘴裏說出來的。
溫初安攥進手指,指甲幾乎陷進掌心。
早就料到盛母會刁難,隻是沒想到在麵對她的時候,她的心裏還是會那麼在意。
“她不做這些下賤的事情我會說這麼難聽的話?你別忘了,慕年也是你孫子,難道你想讓慕年以後跟著這樣的女人生活嗎?他還有好日子過嗎?”盛母厲聲道。
盛父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盛慕年現在是盛家的獨苗,自從盛家沒了長子之後,盛家的子嗣問題就成了盛母得心頭病,雖然一開始覺得溫芷晴故意在壽宴上讓盛家蒙羞整件事情確實做得不對,但是當得知溫芷晴懷孕了的時候,盛母覺得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你兒子這個女人衝昏了頭,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她想進我們盛家的門,給我們慕年當媽,虐待我孫子,絕無可能,除非我死了!”盛母語氣冷硬。
溫初安隻覺得心裏酸脹的難受,三年前盛母為了盛靳年哀求她離開的樣子還曆曆在目。
三年前她以一種方式維護盛家人,三年後她又以另一種當時維護盛家人。
溫初安心裏對她怨恨不起來,她很能理解盛母的心情,可是同樣也無法忍受以自己的意願去安排別人的一生。
她也喜歡不起來。
剛要開口說些什麼,之間盛靳年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語氣平靜的聽不出來情緒的好壞,“既然你和爸已經回來了,那還是繼續住在老宅。”
盛母一聽盛靳年說的話,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要為了這個女人從老宅裏搬出去?
“盛靳年,你知不知道爺爺現在的身體不好,你現在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居然要搬出去?”盛母簡直不敢相信。
盛靳年是最孝順的,尤其是對老爺子,幾乎是有求必應。
“爺爺已經同意了。”
“什麼時候同意的?我怎麼不知道?”盛母根本不相信。
盛靳年淡淡的開口,“這個問題您可以親自去問爺爺。”
母子倆人之間的氛圍因為她的原因充滿了火藥味,雖然盛靳年全程沒有說過一句不該的話,字裏行間都透漏著對溫初安的袒護。
這樣盛母怎麼能不生氣,直接的盛靳年是被溫初安給蠱惑了。
溫初安小心的拽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用衝動,冰涼的手指卻被男人反手抓住。
溫初安想要掙開,卻被他攥的更緊。
“還有一點您說錯了,這一次不是她想進盛家的門,是我想進她的門。”
盛靳年一字一字的啟唇,清冷的聲音不斷的在大廳裏回蕩,久久的激蕩著所有的人耳膜,就連溫初安也徹底的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