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初安好奇的看了一眼這個有些麵生的管家,她在盛家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個給和以前盛家其他的管家一點也不一樣,需要他的時候就出現,不需要他的時候就消失,如果不是掛著管家兩個字的名號,這個人的存在感真的是低到了極致,同時又出現的恰到及時。
溫初安看了一眼盛靳年,忽然開口,“這個管家該不會是你的人吧?”
上次他們離開盛家時,她清楚的記得這個管家說過一句話,寧寧是溫小姐的孩子。
就是這句話,讓盛母大發雷霆,甚至辱罵了寧寧是野種。
後來他們離開之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有這個管家刻意誤導導致那次爭吵之後,盛母直接變成了理虧的那一方,所以不管是對她還是對寧寧,心裏都隱隱有愧疚的。
以後就算是對她有什麼意見,也都會考慮再三。
盛靳年挑了挑眉沒說話,但溫初安卻知道,她猜對了。
這個家夥,原來在這麼早之前就已經開始算計這件事情了。
“盛靳年,我忽然覺得,如果我要是個男人的話,一定不會選擇和你作對。”溫初安真誠的開口。
這家夥實在是太腹黑了。
盛靳年微微黑了臉,“就算你是男人,我也不會放過你。”
溫初安瞠目,“你還有這種癖好我怎麼不知道。”
話音一落立即受到男人有些危險的目光,溫初安悶聲失笑。
不過一想到今天晚上沒有小包子睡在旁邊,她臉上的笑意還沒有凝固就僵在了嘴邊,盛靳年剛才笑裏……好像別有深意……
房間裏,溫初安才進門就被吻的七葷八素,兩個人的衣服也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盛靳年體溫高的嚇人,被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溫初安癱軟在他的懷裏,兩人坦誠相對,水眸含羞。
小聲提醒,“盛靳年,你在生病。”
男人英俊的麵孔一瞬不瞬的看著懷裏的女人,他是在生病,他已經生病很久很久了,溫初安就是他最好的藥。
他的吻勢熱烈像是一頭出籠的猛獸,恨不得直接將她吞噬入腹。
直接以最強烈的方式回應了她的問題。
關鍵時刻,男人忽然停了下來,他沉著臉下床翻箱倒櫃的拉開抽屜,找了半天也沒有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臉色更加的沉鬱了。
溫初安懵了一圈才反應過來盛靳年在找什麼。
她對避孕藥過敏……
好一會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男人麵色懊惱,實在是因為之前家裏用不到,上次在醫院的時候他已經衝動過一次了……
沒找到自己要用的東西,盛靳年陰沉著一張臉,開始穿衣服。
溫初安立馬意識到了它要幹嘛,急忙拉住他的手,“太晚了,算了。”
再過幾個小時天都要亮了,而盛靳年的身體情況也不適合開車出去,讓傭人去買的話未免太過大張旗鼓。
盛靳年緊緊的抿著唇,額上青筋凸起。
溫初安看的實在好笑又很心疼。
她和盛靳年糾糾纏纏的這些年,兩個人不管感情上時好時壞還是別的,盛靳年好像真的從來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得到過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