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翼南一番話下來把溫芷晴堵的啞口無言,還順便艾特了柯蒂斯。
要是她現在執意要溫初安付出代價,不但說明她不顧念親情,更加說明她忘恩負義,不但賠了夫人折了兵,還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就是瞬間的功夫,溫芷晴的臉色就已經變幻了無數次,看得讓人咂舌。
“溫妮小姐,我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喬翼南咄咄逼問。
溫初安也已經漸漸的恢複了冷靜,看向喬翼南的目光多了幾分深究。
他怎麼會知道溫芷晴和她之間的事情?而且還利用溫芷晴最慣用的都是一家人的手段來打她的臉。
溫芷晴現在已經徹底的淩亂了,“我,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心疼慕年,他年紀這麼小……”
“所以溫妮小姐是在教育他如果他受到了傷害,即使是麵對的是自己的家人,即使他們可能是無意的舉動,也要有仇必報嗎?”喬翼南把有仇必報這四個字壓的很重。
溫芷晴的臉色這下徹底沉到了穀底。
隻覺得現在無數道目光已經落到了她的身上,像是在拷問她的靈魂一般,一旦她回答錯了什麼,一切就都會前功盡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太著急了。”溫芷晴憤恨的咬著牙,片刻之後才臉上才露出牽強的釋懷。
“那溫妮小姐的意思是不用子債母償了?”喬翼南笑意盈盈的開口。
溫芷晴一雙手攥的緊緊的,牙齦差點咬出血,她一字一頓的開口,“不用。”
這個時候她除了說不用之外,還能說些什麼?
喬翼南步步緊逼,她根本來反駁的餘地都沒有,明明是一次絕好的時機,最後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溫初安握緊木條的手已經僵硬,最後還是被喬翼南掰著放下,放鬆下來的手腕一鬆,枝條順勢滑到了地上。
“就這個心理狀態,你是怎麼在溫芷晴手裏活下來了?”男人壓低著嗓音,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輕輕開口。
溫初安側眸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和溫芷晴之間的事情?”
雖然她和溫芷晴換腎這件事情鬧騰了很久,但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大多都在景城,而且都是他們身邊的人。
喬翼南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而且還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男人袖長的手指,微微彎腰撿起地上的枝條,答非所問,“你對自己倒是挺狠的,什麼時候能學學把這股狠勁用在別人身上?”
溫初安抿唇不語。
喬翼南揚眉,“你的弱點暴露的太明顯了。”
溫初安心理一凜,別人不知道喬翼南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她的心理卻很清楚,她的弱點確實暴露的太明顯了。
隻要寧寧一出事,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甚至好幾次衝動之下做出進退兩難的事情。
好在有驚無險才沒有釀成大錯,可是她最擔心的就是她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好運。
“你為什麼要幫我?”溫初安警惕的看向他。
她和喬翼南加上這一次一共也就見了三次麵而已,而這三次裏有兩次他都幫了她。
喬翼南撩起唇邊,忽然湊近她輕輕的道:“你猜。”
緊接著在旁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有快速的撤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