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兒有些無語,宗北厲到底是有多好,她才認識他不到三天,已經見他被下了兩次藥!
“你跟她比?她的身體我還有些感興趣,你麼……”耳邊傳來宗北厲冰冷的笑聲:“我看到就想吐!”
童畫兒轉過頭去,臉一紅,又低下頭。
宗北厲都在亂說什麼啊!
“把酒拿過來。”
耳邊響起命令的聲音。
童畫兒一怔,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叫自己,抬起頭看了宗北厲一眼,轉身去將酒拿過來。
“給她喂進去。”宗北厲性感的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不……不要!宗少求求你了!”
一個保鏢走過來,拿過酒二話不說全都灌進女傭嘴裏,將她扔在地上。
童畫兒驚訝的睜大眼,耳邊響起宗北厲沒有溫度的聲音:“你不是喜歡麼,我讓你一次喝個夠!把她扒光扔到大街上!”
“宗少!宗少求求你了!”女傭被保鏢拖走,尖叫聲也漸漸遠去。
童畫兒眼睛直直的盯著門口,渾身發涼,昨天她隻喝一點酒就控製不住自己,女傭喝了一瓶……
“你在想什麼?”
宗北厲壓在她肩上的重量移開。
發麻的肩像是針紮似的痛,童畫兒回過神,轉過頭看著宗北厲,咬著唇搖了搖頭,又沒忍住問:“宗北厲,你為什麼沒有……”
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他連多聽女傭說一句話都沒耐心,為什麼卻放過了自己?
“童畫兒,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也想像她一樣喝一瓶?”宗北厲眼眸冰冷地盯著她。
童畫兒果斷搖頭:“不想!”除非她瘋了才想!
宗北厲冷冷地扯了一下唇角,撇了一眼她,道:“那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還以為你覺得很遺憾,來日方長,你的藥量,我慢慢給你記著!”
來日方長?這是什麼意思?
“宗少,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秘書葉慎出現在臥室門口,看到站在臥室裏的童畫兒,眼裏閃過一抹詫異。
宗北厲什麼話都沒說,鬆開她的腰肢,走上去。
童畫兒眉頭一皺,下意識追了上去:“宗北厲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說好的,我隻是當女傭而已……啊!”
走在前麵的宗北厲忽然回頭,一把將她的身體拽過去,天旋地轉中她被抵在牆上,背後冰冷的牆壁讓她立刻充滿警覺。
“宗……宗北厲,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問我是什麼意思嗎?”宗北厲低著頭盯著她,粗糲的拇指從她嬌嫩的唇瓣上扶過:“就是我打算每天都給你下一次藥,讓你慢慢受著!”
昨晚她在自己身下哀求,得不到撫慰的時候哭出來的樣子,和甩著頭發尖叫時候的表情,光是想想,他都覺得小腹發緊。
該死的!
宗北厲忽然鬆開童畫兒,站直的身體有些緊繃,麵色不善地盯著她。
晚上怎麼放縱無所謂,現在他還有事要做。
童畫兒眼眸錯愕的看著宗北厲,他每天都要給她?
“葉慎,去準備好最烈的藥,要沒有副作用的,我可不希望玩到最後玩成了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