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已經醒了,不過醫生還是不允許我進去,說再過幾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我們就可以探試了。”許多多道。
“那我明天去醫院看看他,他一個人住在隔離病房很定很害怕。”童畫兒道。
“你能出來嗎?”許多多在電話裏問。
童畫兒一怔,頓了頓才說道:“可以,宗北厲他有事走了,我明天應該有空。”
“那好吧,我們明天在醫院見。”許多多道。
“嗯。”童畫兒點點頭,又道:“對了,多多,謝謝你。”
這幾天一直都是許多多跑來跑去和醫生溝通,本來這些都應該是她去做的。
“說什麼呢!我們之間你不用說這些。”許多多笑著道。
童畫兒也笑了笑,又和許多多聊了幾句,掛掉電話後坐在床上發呆。
可能是白天睡的時間太長的原因,現在她沒有困意,童畫兒打開房間裏的電視,過了一會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走下床找到自己的包,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從瓶子裏倒出一顆小藥丸,拿過水杯將藥丸吃下去。
吃完後,童畫兒重新回到大床上,將房間裏的燈關掉,繼續看電視。
翌日。
一覺睡到自然醒,童畫兒睜開眼看了看外麵的陽光,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下床。
“吳媽,早。”童畫兒從臥室裏走出來,看著在餐廳忙碌的吳媽道。
“童小姐好,對了童小姐,中午你先吃點什麼?”
“隨便吧,不過我一會約了朋友,中午回不回來還不一定。”
童畫兒笑了笑,坐下來用餐。
吳媽給她遞勺子的手頓了一下,皺起眉看著她:“童小姐你約了誰?”
“是我的一個朋友,她……”
童畫兒回答的話忽然停下來。
抬起頭看著吳媽,微微皺起眉:“吳媽,你在監視我?”
吳媽看著她笑了笑,平靜的道:“童小姐,我不是在在監視你。隻是你也知道,說不定什麼時候宗少就會打電話過來,我總得告訴他您去哪裏了吧?”
那還不就是監視她麼?
隻要她沒有和宗北厲在在一起,但凡走出這個門,就要向吳媽彙報她要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做什麼事。
換句話說,她沒有自由。
不過一個情人又需要什麼自由呢?滿足宗北厲的需要才是她唯一價值。
童畫兒看了看碗裏的粥,抬起頭看著吳媽道:“我今天要去醫院,和我的朋友許多多一起,去看望一個叫糖豆的小男孩。”
她說的很仔細。
吳媽笑著看著她,溫和的道:“好,我知道了,那童小姐你路上小心。”
“嗯。”童畫兒低下頭去,繼續吃飯。
吃過早餐後,童畫兒剛從樓梯口走出來,一個男人便攔住她。
“童小姐您好,我是司機阿東。”
童畫兒愣了一下,皺著眉看著站在眼前的男人,他也是宗北厲派來的?
童畫兒本來想說自己可以做公交車,但是想了下又算了,宗北厲既然會給她派司機,肯定就不會給她坐公交車的機會。
“那走吧。”童畫兒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