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了事情原委為,童畫兒手忙腳亂的哄著糖豆,她從來沒見糖豆哭得這麼傷心過,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好不容易才安慰好糖豆,童畫兒和許多多一起離開病房,去骨科處理手腕上的傷。
“你手腕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出門,許多多便焦急的看著童畫兒道。
“沒什麼事,就是我不小心弄到的。”童畫兒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了下,腫著的手也往身後藏去。
許多多頓時無語的看著她,道:“你以為我是糖豆嗎?那麼好騙!剛才在病房裏我不好問你,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許多多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緊緊皺著眉看著她。
童畫兒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跟她說了一遍,包括她被盛怒的許媽媽推倒在地的事。
童畫兒聽完後,頓時驚訝地道:“所以你們被宗北厲給……”
“多多!”童畫兒趕緊喊許多多的名字,朝周圍看了看,皺著眉道:“你小聲一點啊!”
許多多那麼大的聲音,是生怕別人聽不到她在說和宗北厲有關的事嗎?
“……”許多多眼睛直直的看著她點了點頭,又才小聲道:“你們被宗北厲給撞見了?那他豈不是以為你和許蔚然在談戀愛?”
這還用問麼?
如果宗北厲沒有這樣誤會的話,肯定也不會對許蔚然動手,童畫兒歎了口氣,看了眼前麵骨科門診,轉過頭對許多多道:“多多,你能幫我去看看許蔚然嗎?”
她現在還是很擔心,但許媽媽在許蔚然的病房裏,她肯定不能出現,否則許媽媽又要讓護士趕她走了。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許多多白了她一眼,推著她快步走進骨科。
童畫兒猜得沒錯,她的手腕的確是脫臼了,接手腕的時候她疼出一身汗,走出骨科的時候腳步都還是輕浮的。
“你這個樣子……我還是扶你回病房休息一會吧。”許多多擔憂的看著她,道。
童畫兒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她道:“算了,一會糖豆看到又要哭了,我現在可沒力氣去哄他。”
“那你倒是早點去接手腕啊!”許多多沒好氣地道:“手腕腫了一整夜,真不知道你是怎麼過來的!”
她是怎麼過來的?
可能是因為昨天心情不好吧,腦子裏很亂,所以也沒心思去顧及這些了。
許多多將童畫兒帶到一樓大廳等候區,上樓去拿她們的包和衣服,順便應童畫兒的要求去看望許蔚然。
童畫兒捂著手腕坐在椅子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低著頭看著地板發呆。
“今天一早本台記者拍到天後柳妃和宗氏總裁出雙入的幸福照片,據悉柳妃原本最近正在外地拍戲,而今天忽然出現,應該是秘密趕回來赴約,兩人恩愛……”
大廳的電視機裏忽然傳來關於柳妃的新聞,童畫兒回過神,抬起頭朝電視看去,見上麵正是柳妃和宗北厲手牽手從別墅內走出來的照片,後麵的別墅就是許蔚然出事的地方不遠處的那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