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姐姐,你明天又要去打工了嗎?”一旁傳來糖豆奶聲奶氣的聲音。
看來這個小家夥也在暗地裏偷聽她講話。
童畫兒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對呀,所以明天畫兒姐姐就不能陪糖豆玩了。”
“也不能陪糖豆吃飯了。畫兒姐姐不陪糖豆、也不陪哥哥,家裏一點都不熱鬧,糖豆和哥哥都好難過。”
糖豆悶悶地道。
童畫兒愣住了,眼神一閃,抬頭朝書房看去,剛才宗北厲不高興,是因為糖豆說的這樣嗎?
……
翌日。
童畫兒在腰酸背痛中醒來,宗北厲已經不在家裏,她換好衣服後坐車去學校。
“畫兒。”快要走到教學樓前,許蔚然從身後叫住她。
“你找我有事嗎?”童畫兒停下腳步,看著他道。
“是這樣的,市裏有個頒獎晚會,學校要選一批禮儀小姐,我就推薦了你去。”
許蔚然道。
“我?”童畫兒有些驚訝。
“是啊!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我想以後你畢業了總要找工作的,有這些經曆能給增加不少分。”
去市裏的頒獎晚會當禮儀,雖然未必能賺到錢,但是從長遠來看,的確是件對她有利的工作機會。
“那就謝謝你了。”
童畫兒笑著道。
忽然想起許蔚然的爸爸是院長,又勾了勾唇,有些感慨地道:“這就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呀!”
她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在清晨的陽光下美得驚心動魄,許蔚然一時有些看呆了。
頓了頓,童畫兒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然,訕訕的收了笑低下頭去。
許蔚然猛地一震,回過神的俊臉上快速掠過幾抹紅暈,也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去。
氣氛有些別扭,童畫兒皺了皺眉,剛要準備離開,餘光忽然瞥到另一邊一抹熟悉的身影,頓時身體一僵。
許多多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眼神複雜的看著童畫兒,卻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身朝另一邊的教學樓走去。
童畫兒看了看她的背影,咬著唇將頭轉向另一邊。
“畫兒,你和許多多……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許蔚然也看到剛才那一幕,有些詫異地道。
她們不是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嗎?怎麼現在見麵連招呼都不打了?
“沒什麼事。”童畫兒笑了笑,不打算將這些事情告訴許蔚然,抬起頭看著他,道:“謝謝你幫我報名,我先去上課了。”
“好。”許蔚然點了點頭。
童畫兒便轉身朝教學樓走去,她沒有看漏許多多眼神中的抗拒,看來她們的友情已經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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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宗氏總裁室裏。
奢華厚重的大門被推開,一抹高挑的身影走進來,八寸高跟鞋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即便是這樣,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還是抬起頭朝門口看過去。
英挺的眉一皺,黒眸裏閃過一抹不耐煩:“你不是去拍戲了?”
“我全都為了你推了嘛~”柳妃翩然走到宗北厲麵前,主動坐進男人的懷裏,眼神魅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