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慎便拿著手機打電話,沒過一會,一群保鏢紛紛脫了西裝開始砍樹造房子……
晚上,一棟木屋造好,葉慎從山下調來了需要的物質,台燈下,童畫兒坐在床上,纖細的手臂環抱著自己,眼睛直直的看著某處發呆。
宗北厲碩長的身影走進來,皺著眉看了眼童畫兒,朝她走過去,伸手要去抱她。
“……”
童畫兒下意思往後一縮,眼神防備地看著他。
宗北厲皺了皺眉,一把將童畫兒扯進懷裏,絲毫沒有順著她的意思。
她怕誰都行,唯獨不準怕他!
“你身上髒了,後麵有條小溪,我帶你去洗洗。”
宗北厲低下頭,緊緊注視著童畫兒,看到她眼神中的抗拒,皺著眉歎了口氣,轉過頭朝門口道:“葉慎!”
“宗少。”葉慎立刻走過來,恭敬地站在門口。
“去打水過來。”宗北厲命令道。
“是。”
葉慎眼神複雜的看了眼童畫兒,轉身吩咐手下去打水。
不知道葉慎是怎麼辦到的,沒過一會,保鏢送了兩桶溫水過來,宗北厲將毛巾打濕,給童畫兒清理身體。
溫熱的毛巾從被劃傷的皮膚上擦過,像是覺得疼,童畫兒微微皺了皺眉,卻沉默著一聲不吭。
清理完,童畫兒小臉終於恢複白皙,頭發濕漉漉地坐在床上,任由宗北厲在她的傷口上塗藥。
她身上的傷塗完後,宗北厲拿過童畫兒裹著紗布的手,微微低著頭,正要解開髒掉的紗布,童畫兒卻忽然瑟縮了一下,將手縮回去藏在身後,眼神抗拒地看著他。
“痛?”
宗北厲皺起眉。
“……”
童畫兒不說話。
“好,那我們不看了,你過來,我給你擦頭發。”
宗北厲拿起一塊幹的毛巾。
“……”
童畫兒看了看他,嬌小的身體挪去一些,宗北厲也沒再說什麼,拿起毛巾的動作盡量將力道放輕。
晚上的樹屋又熱又悶,沒有電不能用空調,宗北厲從來沒住過這麼差的地方,但抱著童畫兒嬌小的身體,他很快便睡了過去。
男人英挺的眉微微皺著,俊臉上卻隱隱有一絲滿足。
童畫兒並不是對外界完全沒有感覺,她隻是在心裏築起了一個蝸牛殼,耳邊熟悉的呼吸聲讓她隱約中有些心安,眼裏濃重的防備漸漸卸去,緩緩閉上眼,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
清晨的樹林裏到處是鳥鳴聲,宗北厲英挺的眉微微皺了皺,閉著眼爆了個粗口:“fuck!”
長時間沒有睡覺,隻睡了一夜他根本就沒睡夠,被吵醒的男人起床氣十分嚴重。
宗北厲猛地睜開眼,忽然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她,頓時瞳孔狠狠一縮,攬著童畫兒腰的大手猛地掐緊:“靠!童畫兒你想嚇死我?!”
“……”
童畫兒直直的看著他,眼皮都沒眨一下。
被她一驚,宗北厲困意全消,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捏起童畫兒的小臉:“嚇我了看誰管你!”
童畫兒還是不說話,宗北厲卻像是發現了有趣的事情,挑眉睨著她:“童畫兒你是個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