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自己永遠都活在悲傷中,要走出來,總要試一試不是麼。
“起床,我送你過去!”
宗北厲眸底閃過一抹暗光,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你還是去公司忙吧。”童畫兒掀開被子下床。
宗北厲看了眼時間,道:“不著急,我送你。”
……
雖然知道宗家的事情傳了出去,但是媒體上並沒有這方麵的新聞,連她婚禮上的那些新聞也一並消失了。
不用說都知道,宗北厲肯定在私下攔下了這些內容,雖然現在表麵上看起來一片平靜,可是童畫兒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似的。
下午,童畫兒放下畫筆,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腕,轉身朝周圍看了看,沒見到多索的影子,站起身先去了一趟廚房,然後朝樓上走去。
“叩叩叩。”
別墅二樓,童畫兒在一扇門前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門。
這裏是多索的私人畫室,外人禁止入內,她和宗北厲也向來都不進去的。
“吱呀—”
多索打開門,穿著銀色唐裝的老人麵色有些憔悴。
童畫兒眉頭皺了皺眉:“多索老師,你不舒服?”
剛才多索老師指導她的時候,神色還不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這樣。
“沒事。”多索搖了搖頭:“已經畫完了?”
“嗯。”童畫兒點了點頭,道:“湯也已經煲好了。”
“那你回去罷,路上小心點。”
多索擺了擺手,轉身回到畫室將門關上。
“……”
童畫兒有些驚訝,要知道多索向來是一個老頑童,從來沒有過這麼深沉的時候。
隻是多索進了畫室,她也不敢打擾,童畫兒皺了皺眉,隻好轉身下樓,拿起自己的包朝外麵走去,坐上車後,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給宗北厲撥了個電話。
“怎麼了?”宗北厲低沉的聲音很快在那邊響起。
童畫兒皺著眉將剛才多索的事和他說了一遍,道:“宗北厲,你說多索老師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他怪怪的,要不你派個醫生過來罷。”
“你說他在畫室?”宗北厲問道。
“嗯,已經帶了有一段時間了,我走的時候他又進去了。”童畫兒道。
宗北厲皺了皺眉,低沉的聲音淡淡的:“沒事,今天對他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
“特殊的日子?”童畫兒有些驚訝:“什麼日子呀?”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你現在學完畫了?”宗北厲道。
“嗯。”
“過來!”
宗北厲命令道。
“去你那?有什麼事嗎?”童畫兒疑惑地道。
“先過來再說!”
宗北厲說完後直接掛了電話。
“……”
童畫兒看了看手機屏幕,隻好將車子朝宗氏開去。
……
“宗北厲,你找我有事嗎?”推開總裁室的門走進去,童畫兒看到宗北厲坐在辦公桌前,一名穿著深色西裝的男子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朝她點頭致意。
沒想到宗北厲還有客人,童畫兒也朝那名男子笑了笑,轉過頭朝宗北厲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