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秒,童畫兒才緩過來,餘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司徒蔚,整了整衣服,轉過身朝他笑了笑,道:“司徒蔚,好巧。”
司徒蔚黑眸稍暗,微微點了點頭:“嗯,你要回去休息了嗎?”
“對。”童畫兒笑著說:“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啊!”
話音剛落,忽然手腕上被男人擰了一下,童畫兒頓時痛得小臉皺在一起,轉過頭眼神控訴地看著宗北厲。
好端端的掐她做什麼?!
司徒蔚眼神冷了幾分,看了眼童畫兒,薄唇微動:“既然累了就早點回去吧,夜裏寒氣中,別生病了。”頓了頓,他冰冷的視線落在宗北厲身上:“畫兒身體弱,經不起宗少折騰,還希望宗少下手懂分寸些。”
宗北厲薄唇勾起愉悅的弧度,不動聲色地道:“我基本上不這樣這樣折騰她。”
他要是真折騰她,那是在床上!
童畫兒聽得懂宗北厲話裏的意思,司徒蔚自然也能聽懂,真沒想到這男人當著別人的麵說的話都這麼沒臉沒皮的,童畫兒已經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司徒蔚眯起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殺氣,冷冷地盯著宗北厲道:“既然宗少自己有分寸就好!”
說完,司徒蔚抬腳便離開,薄唇緊抿著,眸底閃過一片片寒光,急促的腳步朝前麵幽暗的花園走去,聽到女子在身後的嬌軟的聲音:“你剛才說的都是什麼呀……”
她心裏唯一在乎的人,還是宗北厲罷,盡管他們之間發生了矛盾,但是今天的她和前幾天比起來,眼裏明顯多了些神采。
他怎麼會這麼簡單的以為,僅憑她和宗柏厚之間的事,就可以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們之間比這次更加惡劣十倍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他們吵架、孩子流產、她毀容……可是哪一件事,又讓她真正和宗北厲分開過?
司徒蔚腳步不易察覺的一晃,朝前麵走去的步伐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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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些話怎麼了?”朱紅色的古色門前,宗北厲低著頭盯著她,俊臉上的表情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你還說呢!”童畫兒小臉憋得通紅,咬著唇眼神閃爍的看著宗北厲,道:“你你你你說的,那是……”
那是他該說的嗎?!
“我說錯什麼了?”宗北厲一臉淡定地看著她。
“……”
童畫兒咬著唇,已經無語了。
比起耍流氓,她永遠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氣鼓鼓的小女人沒好氣的瞪了眼宗北厲,道:“算了,我懶得和你說這麼多!我去睡著了!”
睡覺……
宗北厲眯起眼看著她的眸色一暗,薄唇勾起殘忍的弧度,雖然他現在不困,但是也不介意‘睡’她一會。
……
孔墨在這裏隻呆了兩三天,原本說是要和童畫兒在天水市逛逛,但因為孔家有事,便提前離開了。
走的那天正好下著小雨,童畫兒送孔墨到機場,才知道原來孔墨並不是一個人來的,隻是隨行的人都沒有出現在度假村罷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