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4章 二少篇-難道一開始就是?(2 / 2)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次的陷害就是標準的局、還有的救!

隻是,他是真的重傷昏迷還是意外弄假成真了?

如果一切是他做的局的話還好說,若是他是失誤出現了意外導致了現在的重傷,那秦墨宇豈不是可能白白給他陪葬?

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池月宛的麵色也很是凝重,可畢竟配方已經找出來了,多少,池月宛心裏就有了些底,理智也漸漸開始歸攏。

“嫂子,你想什麼呢?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阮盛的聲音再度傳來,驀然回神,池月宛眼神恍惚地“呃”了聲:“你說什麼?”

“嫂子,你也別太擔心了,我們會想辦法救出四哥的!我是說這件事可能瞞不住,要不要跟老爺夫人說一聲?”

多個人多份力量。

略一思索,池月宛卻斬釘截鐵道:“不要!”也許這件事等不到傳開就已經解決了!

“不管具體情況如何,總歸不是個光彩的事兒,墨在秦家是什麼樣的位置你也是知道的,公婆年紀都大了,姐姐們也都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現在就告知他們隻會讓更多的人跟著擔心,萬一有點什麼就是亂上加亂,這件事宜小不宜大,宜靜不宜動!”

猛不丁地,被池月宛的氣勢跟驚了下,阮盛都明顯怔了三秒。

緩了下口氣,池月宛才道:

“我的意思是至少我們也得先把事情弄清個大概再跟家裏人說,要不到時候一問三不知,東一句西一嘴地,隻會讓事情越變越複雜,甚至影響我們的判斷。”

“嫂子說的是!”

不自覺地,阮盛看了池月宛一眼,刹那間仿佛從她身上看到了秦墨宇的影子,平時懶散無害甚至有些和藹可親,像是樹蔭下慵懶舔舐爪子的小豹子一般,看著很是美好可愛,可一感覺到風吹草動,就會瞬間豎起凶猛的爪子。

他還在荒神的功夫,池月宛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大略組織了一番,道:

“現在,我們有幾件事要做。一,不要強硬地去保釋,絕對不能行賄更不能動用力量去施壓,現在的情況,我們處於劣勢,一定要低調,哪怕讓墨在裏麵受點委屈也不能再給任何人抓住任何把柄的機會;二,新聞方麵不表態,一定要盡全力壓下來,壓不下來就召開記者會,真誠澄清解釋,要以弱者受害者的姿態尋求自救,說不定民眾無意的線索也能幫到也說不定;三,所有能拿到的當時的證據、人證物證監控還是口述,一定要全部拿到,我們除了要自己找尋事情真相力證清白,我們還要知道對方如果起訴要點可能會在哪幾個點,實在不行打官司的時候我們也能多幾分勝算;現在技術這麼發達,沒有完美的犯罪,我相信墨是清白的就沒人能汙蔑他,法律一定能還我們公道!最後一件事,這次我去送衣物,一定要疏通讓我們見一麵!我想這件事應該不是很為難;重犯應該也沒有不能探視一說吧!家屬的證詞很可能是無效的,所以我單獨去見他的話,即便被人知道也不會是很嚴重的把柄,我們可以打感情牌,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