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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雲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看著鬧得沸沸騰騰地新聞,龍馭逡也是眉頭深鎖:“這個司文宣是吃飽了撐的嗎?沒事敢亂編排這種新聞?”
這都多少天了還不消停?
她這麼一鬧不是逼著慕老早點出來澄清嗎?
“怎麼會是亂編排?司文宣是誰以前你知道?”言下之意這不是出名了嗎?至少都讓他關注到還給記住名字了,這得是多大的臉?
扣上手機,傅重才抬眸看了看他:
“逡哥,這件事真的不管?這種小兒科,就是欠教訓,隨便找點事我就能讓她這張嘴上以後都多個把門的!”
最簡單地,找人往她嘴裏灌兩桶大糞,看她以後還敢信口胡謅不?
也不看看這是謅地誰?
“她既然沒跟我開口,應該是自己還能應付!”這件事事關慕家,還牽扯到她的身世,龍馭逡沒敢貿然動作:
“先看看再說吧!”
最不濟還有慕老在身後,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唯一正常又虧欠的這個私生女受傷而不顧的!慕容要走這個圈,這些都是她以後隨時隨地可能經曆地,她也得學著適應、多些承受力才行!
以現在慕家這個情況跟慕容跟慕家的關係,她的身世,隻怕早晚是瞞不住的!當務之急,也許該提前幫她掃掃慕家的那些障礙:
“慕夫人的病還有她那個兒子、兒媳——?”什麼情況?
“死不了活受罪,那個慕夫人這輩子算是完了!她那兒子就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也不能說不努力,可能是用藥懷上的關係,是真的蠢地不行,幹什麼賠什麼,不被騙到隻剩褲衩就是他幸運,媳婦也差不多,半斤八兩,除了花錢大概什麼都不會,倒真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平時全家都是靠慕老,他也沒少操心,所以現在雖然說是掛著職稱,每月也隻是領生活費,手裏幾乎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資產,估摸著應該也是沒想到會有突然有這麼一出吧,慕夫人之前並沒什麼安排,她兢兢業業地算計了一輩子,臨了不還是要還的?慕家兩老應該都知道自己這兒子是個什麼尿性,所以兒子這麼大了,慕夫人幾乎還是裏外一手抓,什麼都操著心,估計她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突然就鞭長莫及了!”
“不過,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倒是心寬的不行,慕夫人都這個狀況了,兩口子還是吃喝玩樂幾乎跟平常一樣,估計也是想不到還可能會有個程咬金出來跟他們爭家產吧!我覺得照現在的情況,慕容小姐會成為慕家最大的受益人也說不定。”
抿唇,龍馭逡眉頭微微蹙了下:
“這些倒都無所謂!要不要地她也過了這麼些年,現在又不缺錢,怕就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她這個出身給不了她幫助反倒給她招來禍患!”
看現在不就是這個境況嗎?
“那我們現在要做點什麼嗎?”這件事他們恐怕有心無力吧?
“去查查那個慕天賜最怕什麼,誰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別最後是‘不會叫的狗才最咬人’!得拿捏點東西在手裏才成!慕夫人這個最大的毒瘤去了,慕天賜也不能不防!若是真傻或者有自知之明,就不用費心了——”
“我明白了!”
兩人正說著話,一陣敲門聲傳來,對望了一眼,兩人各自端坐直了身子:“進來!”
翻著文件走入,傅柏一抬眸掃到兩人正襟危坐的樣子,步子頓了頓,隨後才繼續前行:“你在?又琢磨什麼了?”
對上自己的老哥那冉冉的眼神,仿佛在指責自己又不務正業的樣子,傅重剛直起的身體卻慵懶放鬆地蔫了一半:
“哪有?我不是進來跟逡哥彙報雲起影視的投資計劃麼?”
兩個人很是默契,傅重一提,傅柏頓時了然:影視?跟慕容雲裳有關!私事!
當下沒再問,傅柏坐了下去,傅重卻起身去給老哥倒了杯水,又給兩人填了點茶,三人隔桌而坐,氣氛少有的鬆緩。
翻看了下手中的資料,龍馭逡抬眸看了傅柏一眼:“千景洗化的參係45f42fee列是Copy的韓國貴婦品牌whoo?”
“創意吧!係列創意基本都是照搬,怎麼說呢,就是正版與仿版的區別,護膚品這種東西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我大概谘詢了一些人,也不算是完全抄襲,有模仿的痕跡,算是打了個擦邊球!現在應該是真的情況緊急,為了錢連臉都不要了!這次他們推出的新品也是煞費苦心,不僅一改往常地大肆宣傳,各大商場設立了專櫃還幾乎邀請了全球各種膚色的代言人,五個係列,從包裝到設計各個方麵是真的頗為用心,但在中國發行的這個'黃'參係列,我找人化驗過,是用的我國最早期的風靡產品,就是以前家喻戶曉的最早一種叫‘雪花膏’的老牌保濕潤膚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