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口裂開了?
……一道光亮閃過,包房的門很快又關了上去,瞬間,封靜怡還是捕捉到了站在門口的幾抹黑色身影:路林?
他們就在對麵?
停了片刻,躡手躡腳地,封靜怡往門口的方向挪去。
屋外,見他出來,路林趕緊迎了過來,額頭已經有冒汗的架勢:“九爺?”
“什麼情況?”
“維穀集團的總裁穀大江,以前唐心的老主顧,我們還一直懷疑失蹤的唐心與他有關的那個,他老婆也是個麻煩,有點官方背景,來頭不小,現在頭腦發熱,揪著我們的小姐跟海歌不放,非要把兩人交給她處理、還讓我們道歉才肯罷休,關係錯綜複雜,有點不太好處理!”
關鍵是他們還投鼠忌器,不能把關係鬧太僵,畢竟唐心跟這個男人的確關係匪淺,而唐心已經死了,他們丟的鑽石還沒拿回來。
錢還在其次,現在怕的是那發現的拆除的攝像頭的痕跡,不知道拍了沒有、拍了什麼,會不會給他們造成滅頂之災。
這些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眼神一個示意,霍青陽已經明白了。
擺手,他直接走了進去,沙發上坐下,手下一揮,原本被按坐在沙發上的一男一女手上的繩索跟嘴上的膠帶也都被解了開來:“九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揉了揉手臂,西裝革履的男人滿臉憤怒地抹了把臉,氣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不冷不熱地,霍青陽扔下幾個字:“得罪了!”
他一個眼神,一邊便有人送上了酒水,酒杯剛放到桌上,滿身橫肉的女人砰地一聲就給砸到了地下:“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你們居然敢綁我?
把那兩個賤人交出來,否則這件事我跟你們沒完,信不信我回去就找人拆了你的夜總會?”
女人的話音一落,霍青陽突然起身,迅雷不及掩耳地身型一閃,伴隨著一縷斷發飄過,女人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一隻手臂本能地扶住了茶幾,近乎同時,一把小刀落地,直直地落在了她手腕的一邊處,毫厘之隔似觸非觸,冰冷的寒意隻差在手腕處留下印記了。
“穀太太說什麼我沒太聽清楚——”低語著,霍青陽緩緩地收手,冰冷的眼神掃過桌上像是被刀子定住的肥厚大掌,退了一步又坐回了原位,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還順手抽了張紙巾,輕輕擦起了手。
明顯懵了三秒,隨後,一聲尖叫劃破長空:“啊!啊~”幾乎都沒看清霍青陽是怎麼動作的,空間像是被生生暫停了幾分鍾後才被女人的尖叫聲重新喚醒,再開口,穀大江已經顫抖地不成模樣:“九~九爺,手下留情!九爺,您千萬不要跟個女人一般見識!今天的事兒是誤會,全是誤會!”
“是嗎?”
輕喃了聲,霍青陽抬眸將翻攪了下手中的紙巾:“我怎麼聽說有人要跟我沒完、還要拆了我的天堂星?”
女人已經嚇得鬼哭狼嚎,一邊,男人也慘白著一張臉,也抹起了冷汗:“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兒!九爺饒命,婦道人家不懂規矩、道聽途說就瞎胡鬧!我是聽說天堂星有位罕見的紫瞳少女,有招財的福相,特意過來見識見識,一時口角,全是誤會,是我們的錯,還請九爺大人不記小人過,醫藥費我們雙倍賠償,求您高抬貴手……二十萬,不,五十萬,五十萬夠不夠?”
嗚咽著,這一刻,婦人也不敢再出聲了,甚至連哭都不敢。
敲了敲額頭,霍青陽斜了他一眼:“穀爺是老顧客了,既然你開口了,我自然得給你麵子!這次就這麼著吧!”
視線掃過一邊被製住的幾個彪形大漢,擺了擺手,霍青陽道:“進我的夜總會要先守我的規矩,別再有下一次!路林——”話音一落,被整個驚到的路林才慢半拍地上前,指揮著真收了五十萬的支票才將一眾人都送了出去。
不到十分鍾擁堵躁動的包間就恢複了平靜,見狀,路林才對一邊畏首畏尾的幾個小姐道“也沒你們的事兒了,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
還正納悶霍青陽今天的處理怎麼這麼簡單粗暴,一道冷鶩又帶著些不耐的的嗓音突然傳來:“薑薑,留下!”
突然被點名,臉上還帶著淤青的女人錯愕地抬起了頭,更為驚愕出聲地卻是一邊的路林:“啊?”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