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深了,病房裏麵隻是開了一盞小燈,整個房間都籠罩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使呂博容和薑歡兩個人的五官都是柔和了下來。
呂博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能夠聽到薑歡輕輕淺淺的呼吸聲。看著薑歡熟睡的模樣,呂博容又是不自覺的露出來一個笑容。
這樣守著薑歡的感覺,真好。
呂博容又是輕輕的起身去給薑歡蓋好被子,從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
以前寧左一直說,呂博容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可是自從遇到了薑歡以後,呂博容就變得越來越不像是自己了。
可是呂博容甘之如飴,單單隻是和她在一起,呂博容就能夠感覺自己很幸福。
“薑歡,晚安。”
一夜無眠。
等到第二日早上馬秋白來了,呂博容隻是同她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離開了。他既然已經答應過薑歡了,那麼也一定會說到做到。
馬秋白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呂博容,也是認為他們昨天是發生了讓人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所以呂博容才會不好意思麵對自己。
她甚至是誤以為自己已經將呂博容和薑歡撮合在一起了。想到這裏,馬秋白的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笑容。
馬秋白看著依舊在夢鄉裏麵的薑歡,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沒有想到薑歡能夠睡的那麼久。
看到薑歡睡的那麼香,馬秋白也隻是在床邊的椅子上麵坐下,安安靜靜的守著她。興許是因為還有些低燒,薑歡的臉上也是紅撲撲的,卻是顯得她有些可愛。
早晨八點鍾,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薑歡微微皺了皺眉,又是習慣性的伸出手去遮擋著。
薑歡本想著翻個身繼續睡懶覺,可是她卻聽到了馬秋白特別欠揍的聲音在自己耳畔邊響起來。
“薑歡,昨天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薑歡剛剛睜開眼睛,便是看到了馬秋白一臉的笑意,看向自己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還有一些曖昧不明的感覺。
隨後薑歡便是直接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馬秋白的時候,又是有些咬牙切齒的。昨天晚上她還在想呢,馬秋白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過現在,薑歡倒是知道了她這是想要做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虧她馬秋白能想的出來這種主意。
“馬秋白,是不是因為你太久沒有挨打,所以感覺自己的皮癢癢了?”
雖然薑歡在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些許的笑容,但是馬秋白那麼了解薑歡,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
聽到薑歡有些威脅的話,馬秋白也是尷尬的笑笑,又是退後了兩步,和薑歡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她可沒有忘記,薑歡是真的敢下手來揍自己的,更何況昨天晚上也是她自己把薑歡給賣了的。
“哎呀,薑歡,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和呂博容製造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嗎?”
看到薑歡臉上的笑容,馬秋白又是賠著笑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