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看了他一眼,“嗯。”

杜昊擔心的說道:“恐怕這一次不會成功,阮子皓既然能來,就一定會想到了到時候怎麼回去。”

霍嘉曄又何嚐沒有想過,可這還是帝都,他就總還要嚐試。

杜昊見霍嘉曄沉默,便不再說話了。

其實霍總都知道,隻是依舊想要去嚐試努力一下罷了。

……

阮子皓覷了一眼正站在自己麵前幾步開外的男人。

“他讓你過來的,想要截住我?”阮子皓麵容上有幾塊淤青,可顯然已經處理過了,沒有好的那麼快。

墨染冷冷的看著阮子皓,“你到底想怎麼樣?”

墨染就隻站在那裏,就也已經是無形之中的壓力了。

“我早就料到過,所以你近不來我的身,但是對於你來說,逃走是易如反掌,所以你隻會徒勞無功。”

阮子皓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墨染看著他,“世上女人那麼多,你就非得跟他搶女人?”

“世上女人那麼多,可我偏偏喜歡這麼一個,如果你覺得不爽,大可以回去勸勸他。”

阮子皓冷聲說道。

而墨染卻也一臉無奈,真是不知道這兩個人,上一輩子是造了什麼孽。

偏偏愛上同一個女人。

偏偏又誰也不肯放手。

墨染隻能是看了他一眼,“但是心裏沒你的女人,你也要霸占著不放,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這條道上,誰不是至少講求一個理字,而現在的他們,已經全然沒有了基本的認知了。

好像隻剩下最為原始的爭奪。

“你好像也沒有搞清楚,事情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如果你是為霍嘉曄過來做說客的話,大可以回去了,我那天晚上就徹底跟他不是兄弟了。”

墨染知道兩個人在風月打架的事情。

明明他一個外人看來,是這麼幼稚。

可是偏偏當事人,一副認真的可怕的樣子。

墨染嘴角斜挑,卻也說不了什麼。

論口才,也確實沒有到他出馬的地步。

“回去我會讓他停止對你的攔截。”墨染走到門口。

阮子皓的聲音卻有些不屑的響起,“那也要他有這個本事。”

墨染隻是嘴角一抹似笑非笑,便雙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夜色還是很不錯的。

阮子皓坐在那裏,神色如常,卻有些不知道在想什麼。

樊勝站在那裏,“真的不要把這個人給留住嗎,聽說也是一個狠角色。”

“既然知道是狠角色,那你也應該明白這種人是能留得住的嗎?”阮子皓聲音有些冷厲,連帶著清潤的眸色,也開始變得有些像是被濃黑的墨給染了一般。

“阮總,我們今天晚上9點的飛機,都已經安排好了。”樊勝站在那裏如實的說道。

阮子皓想了一下,“老爺子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好像對於您這次做的事情沒有什麼異議,但是好像您的職位又變動了。”樊勝有些小心的措辭道。

“讓我去做什麼?”阮子皓能夠想象得到,老爺子的殘忍和決心。

畢竟是不想讓他娶景曉西的人。

哪裏會那麼容易就輕易的讓自己全身而退。

“法國一個小鎮,讓您過去拓展業務。”

“嗬,這相當於變相的流放了,他也還真是狠心。”阮子皓似乎並不在意,隻是吐槽一句。

樊勝這次跟著他出來,本來就是因為這裏重要的業務。

如今連這裏的公司都開始宣告破產了,樊勝覺得好像沒有機會再跟著阮子皓了。

“阮總,這次回去,老爺子會命令我跟著新上任的總裁,那您……”

阮子皓看了他一眼,“這段時間跟在我的身邊,也算是委屈你了,沒事,既然都已經不做了,自然不能再讓你辦事情了。”

樊勝卻有些激動的,“要不我陪您吧。”

這句話,已經是對於員工的一個大忌了。

如果員工動了感情,這是一種很忌諱的事情。

阮子皓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樊勝,“你很想跟著我,不怕沒什麼業績,到時候自己都養不活?”

阮子皓像是打趣一般。

“阮總的能力,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樊勝也是有些堅定地目光。

阮子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會去那個小鎮,也回不到公司,你繼續在那個位置上好好幹,我有一天會回去的,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樊勝沒有想到,阮總居然已經安排好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是什麼意思?

不過樊勝沒有問。

“那我隨時都等著您。”樊勝隻是低頭應道。

對於一個員工來說,有的時候隻是覺得足夠的優秀的領導才可以足夠的將人帶入了足夠的有意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