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聲音劃過岑墨的耳膜,可是岑墨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他更加欺近,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夏雨桐的身上,那隻手好看而又邪惡,一路往下,薄唇吐出的字眼卻讓人不寒而栗。
“你聽不懂話,我就好好教教你,要怎麼聽話!”
滾燙的唇烙下,夏雨桐無處可藏。
她奮力掙紮,也用力反抗逃脫,可是她那點力氣在岑墨的眼裏完全就是花拳繡腿,不夠看。
輕鬆就能夠壓製。
許是嫌她煩了。
他一手扯下領帶,拎著夏雨桐的雙手就捆了起來,彎腰抱起她,扔在了最近的沙發上。
動作卻很輕柔。
“別……別這樣……”
這是咖啡廳啊!
玻璃窗外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不行!”
“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還是不行!”
岑墨冷笑著,解開襯衫的紐扣。
平日裏覺得格外禁欲優雅的動作,此時此刻,堪比索命的小鬼。
他的手禁錮著夏雨桐的下巴,溫熱的氣息貼近她的耳垂,俯身而上,“我不管你到底在想什麼,你這輩子,生是我岑墨的人,哪怕是死,你也隻能死在岑家!”
“想逃?死了這條心。”
他悍然入侵,夏雨桐疼的扣緊了身下的沙發,鋪天蓋地的羞恥讓她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她甚至能夠聽到外麵行人的腳步聲,骨子裏的羞恥鋪天蓋地,遮住了她所有的逞強,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滑落下來。
岑墨這個禽獸!
……
回到別墅的時候,夏家父母都在,滿臉的焦急,看著岑墨抱起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夏雨桐進來,兩人眼底都閃過震驚。
夏雄偉拽住了想要上前的夏母,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
等到人走近了,夏雄偉才沉聲小心的問道:“二少,這是怎麼回事?”
岑墨恍若未聞,直接從他們麵前走過,然後上樓,進了臥室。
管家笑嗬嗬的出來打圓場,還把夏雄偉送了出去,並且特意告訴夏雄偉,少夫人醒了就會通知他們。
夏雄偉的臉色黑沉到能夠滴出水來。
也就是說,不通知的話,他們就不用過來了?
管家回頭,交代所有人,晚上誰也不準上二樓。
而臥室裏,岑墨把人放在床上,盯著她青紫的脖子看了幾眼,才冷哼了一聲去沐浴。
夏雨桐睜開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鼻息裏都是岑墨的味道。
手腳像是被人拆卸過重新組裝一般,疼,痛,而且還不太好使。
她想要爬起來,可是卻吃力到動彈不得。
睜著眼看著天花板,心有戚戚。
“老娘怕是有一天,是真的要死在這個男人身上,太恐怖了。”
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聲,她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喉嚨幹澀到疼痛。
岑墨在洗澡。
這個認知從她的腦海劃過,她跳起來就想要逃跑,可是還沒跳起來,那雙青紫的腿就力不從心的掉落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浴室的門被打開,岑墨圍著條浴巾就走了出來,低頭,看向了狼狽趴在地上的夏雨桐,氣到笑:“還想跑?”
“我沒有,我就是,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