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我求求您,求您了,不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您,就求您……”
“切了吧。”
岑墨突然開口,包間裏一片安靜。
他剛才,說了什麼?
切了?
切了什麼?
蘇有為突然覺得雙腿一涼,就連一直低著頭陪在旁邊的餐廳負責人都猛地抬起了頭,更別說是沒見過這種場麵的夏雨桐了。
周圍的氣氛緊張,她也跟著挺直了背,整個人都處於戒備狀態。
“什麼……”
蘇有為顫巍巍的抬起頭,那張比大餅還要圓的臉,肌肉抽搐。
眼神絕望。
“那裏,切了。”
岑墨好心情的重複了一遍,手扯了扯夏雨桐的頭發,扯得她不得不抬起頭,翻了個白眼。
“二少,你不能……”
“別吵,趁著我心情還好,跟二少奶奶道個歉,我就讓你從這裏走出去,再過會,我就不能保證你會缺點什麼東西了。”
蘇有為咬緊了牙根,再也不敢說話。
而餐廳的負責人打開門,讓人送進來了一個托盤,托盤上方用紅色的綢布蓋著,夏雨桐也沒看出來裏麵是什麼東西。
可是蘇有為卻萎在了原地。
褲襠都濕了。
夏雨桐這才反應過來,岑墨說的切了,到底是切了什麼。
她倏然睜大了眼睛,黑色的瞳孔閃過一絲恐懼。她想起了曾經看到過的畫麵,岑墨麵不改色的讓人折斷了別人的手。
她狠狠打了個哆嗦,後背貼著岑墨的部位開始冰冷。
那些被她藏起來的畫麵瘋狂的湧現。
“老……公,”
她舔了舔幹澀的唇角,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岑墨涼薄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她就禁聲了,腦子裏再也想不起來她想要說什麼,小嘴呈現半張開的狀態。
有點呆。
岑墨眸光深邃,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在她的唇上點了點,低聲笑:“想說什麼?”
那語調,曖昧低沉,性感到不行,可是卻讓夏雨桐稍微往後退開了些許,扭捏的晃了晃:“那個,我也沒事,要不就,就放了他?”
她不是心軟,她也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以為自己有個臭錢就了不起到處禍害女孩子的東西,可是,那好歹也是個人,岑墨如果真的切了他的那個,他,怕是以後都不用做人了吧?
夏雨桐覺得,她可能真的是腦子進水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關心這些問題,畢竟,岑墨要教訓的混蛋,是剛才差點欺辱了她的人。
她嘿嘿的笑,轉頭小心翼翼的看著身後的男人,低頭,柔聲說道:“不如,讓他賠點錢,然後算了?”
岑墨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瞬間黑了個徹底,再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比包黑炭還要包黑炭。
夏雨桐甚至聽到咬牙的聲音。
“你說什麼?”
“我說,要不,賠點錢,算……算了?”
一室寂靜。
這次,再也沒人說話。
餐廳的負責人低著頭,努力降低他的存在感,而岑墨則是氣笑了,他掐著夏雨桐的下巴,狠狠咬了兩口:“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