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打開的車門被推了下去,那嬌小的身軀危險的擦著車邊劃過,嬌豔的側顏瞬間劃出了一道紅痕,而她嬌嫩的手臂,因為慣性在水泥馬路上摩擦出去好幾米。
“處理了!”
黑色的越野車一個利落的急刹,車還沒挺穩,岑墨就從打開車門跳了下來,看的旁邊的保鏢瞪圓了眼,差點就伸手把人給拉了回來。
岑墨剛落地,就朝著地上的夏雨桐走了過去,彎腰,把人抱了起來,動作利落。
看不出絲毫的猶豫,可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剛才看到夏雨桐被推下來的時候,那顆心不受控製的多跳了好幾下。
這是最近幾年來,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夏雨桐。”
岑墨輕輕的抬起夏雨桐的腦袋,發現這個女人已經暈了過去,側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那雙深邃漆黑的眼,頓時隴上了寒冰。
“剁碎了扔去喂狗!”
他低聲留下這麼一句話,抱著夏雨桐上了車。
留下的保鏢全體一震,動作迅速的上車繼續追捕剛才的綁匪。
“李恒,去醫院。”
岑墨一隻手抱著暈過去的夏雨桐,一隻手摸出手機給李恒打了電話,李恒一聽岑墨的聲音就覺得不對勁,立刻急了:“你出事了?歐洲那邊對你動手了?”
他扔下撩到了一半的美女,跳上車就往醫院趕。
“是夏雨桐。”
岑墨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額前的劉海粘在她滿是汙漬的臉上,原本白皙晶瑩的肌膚,已經變得蒼白病態。
就在剛才,車門打開的時候,她眼底的驚喜跟期待狠狠的撞入了他的眼底,讓他胸口生悶。
“夏雨桐?她怎麼出事了?難道是陸可瑩動的手?我就告訴你,這個女人不能留著,你就是不信,現在好了?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你之前的努力就等於是白費了。”
李恒一邊將油門踩到底,一邊冷聲哼哼。
“她不能出事。”
岑墨利落的掛了電話,然後雙手攏著夏雨桐的腰,扣著她的後腦勺,把人給摁在了懷裏。
感受著她還在跳動的心髒,他冷硬的心才稍微鬆懈了些許。
醫院。
急救室。
夏雨桐隻是暈倒了而已,經過一係列的檢查跟處理傷口,整整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從裏麵出來,岑墨一身黑衣,站在走廊的盡頭。
“人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不過臉上這塊還是要注意一下,不要亂吃東西,不然的話就會真的毀容了。”
李恒有些疲憊。
“好。”
岑墨點頭答應下來,看著夏雨桐被推進了病房,然後拿出了手機。
“人呢?”
“已經全部處理好了,一個不剩。”
那邊飛快的彙報情況。
岑墨冷凝的眉眼皺了起來:“查出來是誰了嗎?”
“二少……”
那邊猶豫了下,語氣有些不安。
岑墨冷笑,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轉身跟著進了病房。
其實他是非常不喜歡醫院的,小時候每次進醫院,都是為了給岑熠捐獻骨髓,大了之後,岑熠在國外,他在國內,兩人就像是守著各自領土的野獸,互不相讓也互不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