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車內氣氛無比的安靜。
夏雨桐不由得往後看了看,後麵跟著一輛黑.車的車子,裏麵坐的是剛才抓到的男人和那兩個陌生人。
她看了一眼神情冷峻的岑墨,心裏不由自主的開始想象他會怎麼處置那個男人,正常遇到這種情況難道不是應該報警嗎?
他們豪門的處理方式會是什麼樣的呢?
越想她越是覺得心中發寒,他剛才打.人的樣子實在是可怕,尤其是下手力道無比的重,似乎……似乎是真的要將人打死一般。
她摟住他那一刻,有種錯覺,似乎自己會被他渾身爆發出來的力量撕碎。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顫抖起來。
“害怕?”岑墨淡淡問道。
夏雨桐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你……你們會怎麼對那個人?”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岑墨輕笑一聲,忽然一陣風拂過,他俊美的臉龐湊在她的麵前,鼻子挨著鼻子,驚得她往後一靠,腰肢瞬間被一直溫熱的大掌緊緊護著。
退無可退,她努力仰著頭,凝視著他黝黑不見底的雙眸。
“怎……怎麼了?”
“猜猜看,我會怎麼處理那個人。”眼前的女人害怕的眼睫毛都在不安的抖動,那明明無比害怕還要堅持的樣子,可愛極了。
處理?夏雨桐的瞳孔瞬間睜大了,這……這是個正常的詞嗎?
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控製著自己上下牙齒不要打顫的太過分。
“我……我覺得,應該……應該會送警察局……吧?”她結結巴巴的說著,完全不敢對視著他的眼睛。
現在才發現他對她真的是手下留情,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變態,不是人吧?
“交給警察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待在監獄裏麵有的吃有的睡,這是懲罰嗎?是享受吧?”岑墨語氣難得的溫柔,聽在夏雨桐的耳朵裏卻帶著無邊的冰冷。
“那……你想怎麼處……處理他?”岑墨的體溫很高,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夏雨桐的身體很熱,心裏卻猶如在冰窖。
岑墨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語氣卻更加的森寒。
“我想啊,剝皮,抽筋,吊起來慢慢一刀刀的片下來……”
“不要啊。”夏雨桐尖叫一聲猛地推開岑墨,餘光瞥見他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連忙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容,討好道:“我覺得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入室搶劫加上搶劫未遂的話,幾乎可以判無期了,一輩子沒有自由,在監獄裏麵被欺負,比起讓他死了,還是無期更受罪吧?”
岑墨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她,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她的建議,她睜著亮閃閃的眼睛,撲閃撲閃等待著他的回應。
“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他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夏雨桐抹了一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吐了口氣。
正想說什麼,卻聽見遠遠的傳來警笛聲,而且越來越近了。
直到警車在一邊停下,他們的車子也停了下來,後麵車子裏的人,將男人移交給警察,一切都在她的眼底發生,進行完畢之後,她才如夢初醒。
“你……你……你……”她氣急敗壞的指著岑墨,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他剛才都是在逗自己,不然警察怎麼可能這麼及時出現呢?